第18章(1 / 2)

方成坐在贺云腰上,撑着刚才摸过的腹肌,起起伏伏,用屁股吃贺云的大东西,吃得软倒,在下洒的水流中倒进贺云怀里,“没力气了。”

没力气,换贺云来主动,他有的是精力。

方成的哭声呜呜咽咽响在水声里,隐隐约约是,“弟弟,慢点干啊啊……”

直到近十二点,他才被贺云抱出来。真招不得,他陷在松软床铺里失神的想,每当他以为结束,贺云总兴致勃勃的来哄,“再一回。”一回又一回,方成是颗糖,贺云剥糖纸,舔糖果,一层一层,舔圆舔小,不见糖心不罢休,他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哥,我今年的生日过了。”贺云很遗憾的在他耳边说,话里有话的引诱。

“嗯,明年还有。”方成哑声,缩进他怀,闭眼欲睡。

“你陪我过吗?”

迷迷糊糊,他不知是不是睡了,不确定到底应没应贺云,慢慢堕入黑甜无垠的暗。

隐隐约约,他听到,“我可没圆圆那么好糊弄……”

“嗯,陪你过。”

他在心里说,终没出口。

【作家想说的话:】

贺云这只大蚊蚊

第19章

既是共同生活,他与贺云从前只因钱债交叉的生活小角,在不断扩大。方成的生活简单得一眼能看穿,贺云却不是,吃喝玩乐,他的圈子是方成从前想也想不出来的。扩大,完全是贺云的功劳。

所幸,他还夜夜归宿,偶尔晚些,会在凌晨两点到家。他去哪儿,跟什么人见面,方成概不过问。不合适,不应该,他守着他的本分。

贺云倒时常跟他说起哪哪个朋友,方成听过就过,安静当个倾听者。

季节更迭,名义上的秋来临。天气还是那么暖和,只白天晚上凉,不是名义上的秋么。

这天,贺云早上出门前说,要回来吃晚饭,一定要方成给他做。

他对他没什么不依,下午四点,早早关了超市,和圆圆一块回家,系围裙烧菜做饭,忙忙碌碌,直到六点。

抬头看钟,他停下做最后道菜的手,先给圆圆喂饭。半个小时后,圆圆也吃饱了,贺云还没回来。

他在厨房坐了会儿,进房间给人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挂断,那边都没人接,方成不死心,第二次打过去。

还是响了很久,在最后,被人接起来,却不是贺云。方成听着听筒里的女声,失神。

“喂,喂……”

女孩在无人应答的沉默里疑惑,走向手机的主人,“阿云,你的电话。”失神被这句称呼打破,方成将手机离耳,就要挂断。

贺云恰时接起来,他身周遭的嘈杂人声、音乐声一齐传过,“哥,什么事?”

“喂,哥。”

方成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没什么,你不是要回来吃晚饭,还回吗?”他语气中的卑怯在那头嘈杂的各种声音里微不足道,深深淹没,贺云听都没听出来,拿远手机,吼了声,“小点声,我接电话!”转头应他,“回,只是得晚点,你带圆圆先吃,我一定回去吃。”

良久,方成“嗯”了声。他能说什么,只能说这个。

挂断电话,方成久久没动,直到鱼冷后特有的淡淡腥味飘来,他才转头看桌上菜。一样样,他把它们放进锅里热,粘稠酱汁倒入热烫锅底,不紧着翻动,会结出焦黄小块。

他在最后把它们铲出,扔进垃圾桶。他看它们,真像看颗被轻慢的心。

钟摆滴答走转,七点、八点、九点……方成越等越精神,最终,他的目光看向墙上钟十点半。起身,贺云应该不回来了。

挑拣衣服,他走进浴室洗澡,留厨房的灯,独自亮着。人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