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龟头擦过阿容挺直的鼻梁,留一下腺液与腥臭的味道。
“干,老子想操她的嘴!”“没操熟呢,你不怕她咬断你的子孙根?”
“唔。。。”少女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愿睁开。不时有精液射在阿容的脸上,身上,阿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供人取乐的性玩具,下体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当有人射精,很快下一个人就立马扑了上来,初次绽放的嫩穴不知受到了多少根男性肉具的疼爱。
阿容昏了过去,但她的身体依然在工作着,摄像机沉默的记录下了这一切。
剧情大概就是赌徒老爸把女儿卖了还债然后自己跑了,一群黑社会把妹子抓起来啪啪啪拍片还钱啊奖励小弟啊什么什么的剧情不重要啦,尽量写的稍微不那么奇幻?
☆、过渡,室内暴露
阿容是被水冲醒的,她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椅子上,四肢被分开固定住,用的是有柔软内衬的情趣手铐,但也不是靠她的力量能够挣脱开的。因为这几个手铐的缘故,她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下体传来钝钝的麻木的疼,感觉不断有东西从那个被暴力撑开过的穴口里流出来。她面前站着一个面容普通但是非常高大的男人,他用温水从头冲洗着浑身精液,脏兮兮的阿容。粗糙的手指重重的碾过阿容红肿的乳头,例行公事一般的清洗,“唔...”阿容在疼痛中居然感受到一阵难言的酥麻,然后便是感觉全身冰凉,她看到了男人背后的摄影机,显然是对现在的清洗过程进行拍摄。
“嘶!呜呜呜呜呜呜!”阿容感觉下体那个麻木的地方又是剧烈的疼痛。男人俯下身去抠挖阿容的穴口,手指伸进去带出一股股浊液,多次以后仍是没有清理干净,他似乎失去了耐心,两指把肿着的穴口撑开,把温水的喷头对准了阿容的阴道。“唔唔唔!”阿容极力睁大眼睛,一种奇怪的,温热的麻痒的感觉从刺痛中再次突兀的冒了出来。
摄像机靠近了,显然对阿容的花穴清洗做了一次特写。
终于,清洗干净的少女连带着椅子被搬出了浴室。这里不是仓库了,而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沙发上坐着几个年轻人,他们一看到阿容就两眼放光的围了上来。“唔唔唔唔唔!”少女全身赤裸着,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她的嘴上依然贴着胶布,叫起来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悲惨而无力,配着那惊恐的大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老大说了,先好好养着,过几天再用。”负责清洗和搬运她的男人开口对那群下体又鼓胀起来的年轻人说,一群人只能遗憾的和摄像机一起视奸少女的身体。
她坐在那边,浑身还湿漉漉的,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如今红肿着,像两颗小樱桃一样立在乳房上,白嫩的胸口被捏的惨不忍睹,还有好几个牙印。雪白的皮肤如今青青紫紫,腰上红了一大片,赫然是几个手印的模样,那被绑着分开的双腿间,茂密的很森林中隐约可见那红肿小穴的风景。本该花季的少女,如今看来却充斥着一股肉欲的气息。
“她这下面的毛太影响视觉效果了,剃了吧。”一个矮小的男人抓耳挠腮,不满道,引起众人的一致赞同。
“唔唔唔唔!”阿容的抗议当然无人理会。一番折腾以后,在摄影机的见证下,少女那原本茂密的黑森林消失了,红通通的阴唇和小穴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中。
“这几天不能动她,老大原话。”看出大家的躁动,那个面容普通的男子再次强调,众人不甘心的撇撇嘴,有的人耐不住的,还是解开了裤头,对着阿容打起了手枪,男人无奈的留了句“别弄脏了。”就离开了客厅。
晚上的时候,阿容被揭开了嘴上的胶布。那个面容普通的男人,其他人叫他森哥,阿容请求他们放她离开,森哥说:“你爸欠了我们的钱跑了,拿你抵债。等你债还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