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莫名觉得自己在带熊孩子，颇觉好笑。

“所有摊主都会说自己是一手货源，信不信全看你自己，但实际上蒲甘国的矿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石料通常是由矿场主交给长期合作的中间商，中间商再卖给大公司或者大老板，一般是通过公盘。”

她在“一般”两个字上咬重一些，接着道：“这些公司和老板买了石料，并不一定会切开，多数会转手卖出去，卖给加工师傅玉石店什么的，再几经转手，散落市场。”

聂豫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不怪他不知道，实在是他从前没接触过这方面。

但是……

聂豫脱口道：“允允，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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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元元要过生日，嘿嘿嘿，所以先更一章，第二章晚点更新~跟各位小可爱们贴贴，=W=

第78章 平时怎么保养

程允看他一眼：“你说呢？”

聂豫对上她的视线，先是茫然，再是了悟。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程允是个隐藏大佬啊！

她昨天刚在饭桌上曝出她的惊天马甲千山集团幕后大boss。

千山集团旗下珠宝产业发展得如火如荼，千宝阁是国内当之无愧的行业第一。

程允身为千山集团总舵主，这些内容对她来说想必是常识。

聂豫本来蹲在地上，这下眼都没眨，“蹭”一下来了个青蛙跳，跳到程允旁边抱住她的小腿。

“允允爸爸！求带！！”

程允：“……”

你亲爸亲妈知道你在外面认爹认得这么熟练吗？！

聂豫以前住过男生宿舍，早已习惯当爹当儿子甚至当孙子，口头上显然没什么顾忌。

程允不理他，他还得寸进尺地抱着程允的小腿摇：“今天你不答应我，我就抱着不撒手了！”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不远处响起一个奶声奶气的小男孩声音。

“我不我不，我就要吃雪糕，不给我买我就不起来哇哇哇！”

大家回头一看，一个四五岁的男童正坐在地上哭闹，他屁股压在一个女人的鞋上扭来扭去。

“妈！妈！妈妈！我要吃雪糕！”

聂豫没发现附近的事情，他全身心投入表演：“允允爸爸，带带我带带我！”

一大一小的声音，奇妙的融合了。

摊主：“……”

苗珠珠：“……”

程允：“……”

男童的妈妈听到程允这边儿的动静，扭头望过来。

她看了一眼聂豫，又看了一眼程允，愣了愣，不知道误会了什么，一把拨开亲儿子，直奔到程允面前，热情地握住她的手。

“大妹子，不是，这位大姐，你也太会保养了，儿子这么大还看着跟十七八九一样，真是一点看不出来。”

女人满脸热忱：“方便透露一下用的化妆品去的美容店吗？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啊？”

程允：“……”

她生平第一次被人问到眼角抽搐，忍不住按住太阳穴揉了揉。

“我……”

她想说自己本来就是十八九岁，但是对上女人热切的眼神，感觉难以启齿。

说出真相，大家一起面临社会性死亡，顺水推舟，还能维持表面正常。

程允艰难道：“……我主要是因为，孩子比较省心。”

女人迷茫地看向刚还抱着程允小腿撒泼的聂豫，迟疑道：“是……是这样吗？”

“是啊。”程允伸手揉了揉聂豫毛茸茸的脑袋，态度温柔，语气细听却是咬牙切齿一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