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了主人许可的猎犬,下一秒就带着铺天盖地???的力量反客为主。

……

程允没有接吻的经验,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么可怕的事情。

司翊宸一改往日对她的温柔体贴,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强势地索取。

他骨节分明的手跟她十指相扣,把她雪白纤细的手指压在枕头上,不容她一点点的挣脱。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暧昧的水声和乱了拍子的呼吸。

司翊宸密密麻麻的吻从唇瓣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额头,再顺着额头往下。

程允乌黑的长发散在灰色的床单上,玉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

吻到耳朵时,司翊宸突然停了下来。

他红着眼睛,沙哑地问:“允允,跟我在一起好吗?”

程允没说话,颤栗顺着她的脊背传遍全身。

她揽住司翊宸的脖颈用力往下一压。

司翊宸脑海中一片嗡鸣声,再也顾不得思考任何问题。

……

楼下的人可能以为他们两个都喝醉以后回房休息了,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外面院子里的灯逐渐熄灭,银色的月光倾洒进来,照亮这一片天地。

程允的手指穿进司翊宸浓密的发丝里,试图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开:“……不……”

不来了,她腰酸腿疼的要死了。

司翊宸紧紧扣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地哄道:“再来一次,就一次。”

于是程允重新陷入混沌不定的海洋,被难以言喻的感官裹挟。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独自行于大海中的小船,被狂风巨浪冲击得摇摆不定。

月色转移,光影变换。

唯有这里的动静久久未能平息。

第174章 你做的什么梦?

酒色误人。

尤其是好酒和男色。

程允睁开眼睛时,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能感觉到背后紧挨着的胸膛上薄薄的肌肉轮廓,这让她不由得想起昨夜的荒唐混乱。

确定关系和发生关系这两件如此重大的事情,她竟然能在一晚上完成?

这合理吗?

程允无声地叹口气。

她试图说服自己,可能人生就是这样,处处都是意外。

你准备了千万次,用理智反复思量谋划,但都抵不住一瞬间情绪上头的冲动。

她回头看了一眼司翊宸。

昨晚他们闹得太晚,司翊宸还在睡。

清晨微暖的日光洒在床头,在他黑密的睫毛上镀了一层金色。

他素来冷峻的眉眼五官轮廓,此时看上去格外柔和,甚至透出一种无害感。

程允磨了磨牙。

骗子。

她忍住一脚把人踹下床的冲动,轻轻把环在腰上的手臂拿下去,慢吞吞下床去了洗浴间。

虽然她最后迷迷糊糊时记得司翊宸好像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但她全身上下仍旧有难以言喻的酸痛感。

皮肤上仿佛仍旧残留着滚烫的触感,那些灼热的呼吸像烙印一样留下印记。

程允揉了揉眉心,挥去脑海里的回忆。

哗啦啦的水声流淌在室内,清澈的水在地板上溅开白色的花。

她的神志逐渐清醒,又重新开始思考正事。

她之前当面打脸了丁易林,但丁易林和他师父白纯常却没有任何动作,这明显不正常。

尤其是程允知道白纯常就是当初害司翊宸的人之后,对他的能力高低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以白纯常的水平,必定是可以通过丁易林的遭遇猜到她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