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还没来得及生效,银环的尖端就径直刺穿,瞬间血流不止。
“呜”
狼狠命挣扎却被铁铐束缚,被逼出尖锐的嘶喊,祁弈牢牢按住他的头,纹丝不动地看着秋荣给他穿环,直到耳朵被扎穿的洞眼套牢了耳环,末尾相连,轻易取不下来才放开。温热的血顺着耳畔流到嘴角,耳朵上的刺痛才逐渐减轻,祁弈那只按住他的手看起来就格外碍眼,狼转头就要咬上去,秋荣却神不知鬼不觉又把刀按在他被铐住的手腕上。
“再断一次手筋,你就彻底废了。”秋荣提醒他,“知道废了的兽人会送去哪里吗?”
秋荣第一次见他就身着皮衣,身上的装饰更是不少兽齿,狼虽然懵懂,但也能猜到这是自己同类的残骸。现在咬祁弈顶多废他一只手,但是自己却要被废两只手,不划算的攻击,他含恨收拢了牙齿,只留下两个齿印。祁弈忽然翻转手腕,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无视狼呲牙咧嘴的威胁,他四指在狼下巴处挠了挠,逗猫一样,末了拍拍他的头:“这不是学得挺好吗。”
有祁弈在,狼的心气低沉了很多,当然,这跟他双脚俱废、被穿刺了标志主奴关系的耳环也有关系。张楚钧知道接下来就是慢慢消磨的问题,又把他吊起来轮奸了几次。
狼被操得越来越像个婊子,身体还在挣扎着抗拒,但只有插进去才知道,他的后穴渴望被侵犯,层层叠叠的媚肉纠缠上插入的肉棒,吸引每一个人陷入那团淫靡的沼泽。他的叫声不再凶狠,尤其是被插到射出来的时候,明显上扬着显出媚态来。他的肠肉越来越松,不光是进入的时候可以一插到底,内射后拔出来也没办法缩回去,只能等下一个人用鸡巴捣回体内。张楚钧留意过,最后所有人结束轮奸离开,外翻的穴眼久久不能合拢,一张一合地还在回味方才的情事,脱出的肠肉除了随着呼吸颤抖,没有任何复位的迹象,好像彻底脱离身体已然腐坏。
只有他的意志还没有屈服轮奸自始至终他都努力保持清醒,但也仅此而已了,吊索解开,一摊散发精臭的烂泥瘫软在地,乱发里的双眼恍惚着看人,感觉到灌肠清洗的水管插进后穴,才哆嗦着绷紧屁股,拔出水管后就迫不及待喷了一地。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铁笼的,灌肠后排泄的快感让他眩晕,身体丧失了所有知觉,清醒过来眼前又是密布的栅栏,手脚坠着沉重的镣铐。
在尝试了所有能够逃跑或者反抗人类的办法之后,狼再不服输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变成一个玩物。双眼混沌,神志不清,双腿也因为不能使用逐渐退化萎缩,原本健硕紧实的肌肉已经有了松软的迹象,就连他引以为傲的利齿,咬下去也没了力道,张楚钧给他准备的食物里,极少量的软骨都咬不动。
那么他唯一的出路就很明确:在彻底堕落成玩物之前死去。
牢笼虽坚固,但是撞不死他,密切的监控也让他无从得到武器,所以他选择了绝食。不管端上来的肉新鲜与否,有没有脏东西,他都坚决地无视了,只要挨过最饿的时候,接下来再渴望食物也会因为虚弱而无力去咀嚼,最后彻底没有“饿”的感知。他没有绝食过,但他曾目睹同胞兄弟姐妹因为缺少食物而饿死,那种火苗逐渐熄灭的景象令他本能抗拒死亡。
但是如果这样无望地挣扎下去,不如死掉,何况他本来就会因为未来犯下的某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被处死。
张楚钧发现他绝食后,第一反应是简单粗暴地叫人来打营养针,但祁弈果断回绝。不得不承认这个靠捕猎贩卖兽人起家的老板有些独到的手段,他开车带上兽人,一路开到郊外,正是倦鸟归林时,漫天飞鸟嘤鸣传进耳朵里,狼一直紧闭的眼皮动了动。
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才会产生回到森林的错觉,然而他勉力睁开眼,挡住视线的杂草正戳中眼角,那种触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