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3)

“不如换个说法,没有什么毁不毁的。”

“什么?”

花潼把他平放在床上,伏在他小腹的位置,那块柔软的赘肉下隔着层层复杂精密的人体组织,护住了小小的子宫那个曾经孕育了他又为他孕育生命的地方,他侧耳听到血肉蠕动的声音,仿佛旧年里潜伏的江春,他的母亲正在第二次降生、鲜活。

“不如说,你让我重新回到你身体里。”

小腹的肌肤感知到脸颊的温度,花解语感觉到宫腔的位置燃起从未有过的温度,仿佛遥遥领会到多年前离开的游子归来,心跳般轻微而清晰地,在体内有了一次小小的悸动。

【end】

第32章 血战1

堆满发黑血垢的铁笼沉淀着多年的历史,铁皮裹上层层锈迹,仍坚不可摧,笼内一团黑影听到脚步声,咆哮着扑上前,止咬器下露出雪亮的獠牙,把笼子撞得晃了晃。张楚钧嫌弃地避开,生怕口水溅到自己的新礼服上,示意老板来处理。

老板点头哈腰地请这个大主顾回避,熟练地掏出遥控器调到最大档,黑影骤然脱力倒回笼子里,凶狠的吼声断断续续,身体也剧烈颤抖着翻滚,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关了遥控,他也老老实实躺在笼子里不动了,空气里漫开尿液的骚气。

张楚钧翻了个白眼:“就这个?”

“是是是,您看他这狼耳朵,现在的狼形兽人难抓,我们这里好几个伙计因为他挂彩的……”

“品相看着还行,智力怎么样?”

老板拍胸脯保证:“听不懂人话的,您放心,当狗养没问题。”

张楚钧听到这才算有点笑意:“去你妈的,哪有这么凶的狗。”

如果不是运气差输给祁弈,他根本不想花钱买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牲回去。现在想想,荷官洗牌时祁弈漫不经心提及最近兽人生意不好做,自己亏损严重,就是暗示要找他这个老朋友“有难同当”。

好歹是他手下最值钱的一头,应该有它贵的道理。张楚钧靠近,借着老板的手电光照了照,兽人保留了标志性的狼耳和尾巴,身上倒是不算脏,只有腿间沾了浑黄的尿水,看他这脾气肯定不会乖乖给洗澡,八成是高压水枪冲的。灰蓝的毛发湿哒哒贴在头皮上,印证了他的想法。让他眼前一亮的是这兽人赤裸的身体,瘦,但不是麻杆一样的枯瘦,而是有力的劲瘦,皮下滚动青筋和结成块的肌肉,大腿根和臀部线条分明,尽管因为被关进笼子不见日光而肤色惨白,但清晰可见的青紫血管反而增添杀意,提醒所有者,这头牢笼里的兽人也曾是自然世界的天生猎手。

杀戮血腥是刻在男性骨子里的趣味,张楚钧付钱的时候痛快了不少。老板谨慎地给这头兽人打了镇定剂,才敢开笼门,把拴着兽人脖颈锁链的另一端交到张楚钧的人手上。他看着手下人如临大敌般给昏睡的兽人绑上绳索,问老板:“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前三天我们的驯兽师会来您家里,每天至少八小时。”老板把电击遥控交到他手里,“您先看着,普通兽人的训练周期在三个月以内,但这个不太一样,您得耐心等。”

张楚钧有点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卖不出去得自己来接盘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仔细回忆了自己见过的兽人,确实极少这样凶悍的物种,大多数是本就与人无害的猫猫狗狗小白兔,至于作用,低级的自然是性奴,高级点的美貌兽人也只是球女郎,陪酒女或舞女,总而言之与人类地位绝不平等,都是泄欲玩弄的对象。也有人喜好私设地下赌场,让兽人互搏做为赌注的,但很快就因为事故频发,风险太大而销声匿迹了。以祁弈每口肉必定要吃到嘴的个性,他一开始可能就是冲着这个抓捕的狼形兽人,谁成想砸在手里,又很难调教到温顺可用的程度。他让张楚钧来买,不光是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