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上来的花潼勃起顶到了自己,说什么都不想让他继续给自己弄了。花潼紧紧抱着他:“我不乱来,你别动。”
“你……你都硬了……”
“那是因为我禽兽,看到你就硬。”花潼毫无包袱地承认了这个事实,“辛苦了,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这个罪。”
他不是第一次承诺不会让花解语再怀孕,但是这一次明显郑重得多。花解语乳房的疼痛减轻,奶水溢了一部分出来,有闲暇去注意自己的身体:“肚子好难看,是不是?”
“对你硬起来的是禽兽。”花潼淡淡道,“嫌弃你难看的,禽兽都不如。”
他其实做好了继续冲冷水解决的准备,但是花解语偏要担心他,还没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就问他:“你现在还难受吗?”
“你说呢?”
“……要不要我帮忙?”
花解语本意是要不要他用嘴含出来,这种非插入式的泄火是他最后的让步,但是在花潼眼里他这句话跟接客的时候对男人拉低领口招手没什么区别,想都不想就把他摔到床上,三两下就把他扒得一丝不挂。花解语用手推着他的胸口挣扎:“别这样,才出月子,会坏的”
“那就用后面。”花潼把他翻过来,“你自找的,到时候别怪我没轻没重。”
花解语绷紧腿根,感受到许久未结合的性器一寸寸撑开肠道,直到囊袋拍打在肛口,肠壁有种被顶撞的感觉,他才发觉整根都插进来了。生完孩子后他本就衰老的身体更难自制,想要夹紧一些都做不到,他都能想象花潼完事后,自己后面松垮着被插出一个洞的样子。
“潼潼,不操这里好不好,再操要坏了……”
“但是你想要,我给你,有什么问题?”花潼欺身压上来,“本来不是挨操的地方现在都会流水了,你敢说你不想要?”
“那、那是因为被潼潼按了胸”
“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一直瞒着你吗?”花潼在他耳尖咬了一口,“因为你还不知道你是我妈妈的时候,在床上更放得开。”
花解语惊慌地要从他身下离开,跪着往前爬了一点马上就被揪着头发拽回来,撅起来的屁股正好被一插到底。花潼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不断调整角度,插入的时候重重碾过腺体,从凸起的前列腺上硬生生擦过去,再直接顶进肠道最深处,龟头陷进肠壁里,把肚子顶起一块。花解语也顾不得身体了,两腿瘫软下来,不知不觉把屁股抬着迎上去,淫叫的嘴里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刚疏通过的乳腺受到刺激,奶水滴滴答答湿透了床单。花潼看得眼热,加快速度把花解语干到高潮,赶紧抽身掀过来换了姿势,把母亲漏出来的奶一滴不剩含进嘴里。
他把母亲对折着按到床铺上继续做,感觉嘴里吃不到奶水了,就下身顶弄着刺激花解语,断断续续逼出来几股。肛口被剧烈的摩擦弄得红肿痛痒,花解语不得不恳求他放过自己,甚至退一步让他换个地方操。花潼得了便宜卖乖:“不是刚出月子不能做吗?”
“可是再操后面妈妈要坏了……嗯啊”
“后面坏了我伺候你一辈子,怕什么?”
花解语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躺在床上要人服侍生不如死的日子,哭着去搂花潼:“求你了,操妈妈的屄,操大肚子都行……妈妈不想拖累你……”
花潼停下动作,发觉他掉眼泪了,抓过床头的纸巾给他擦干净。他抽身退出来,被操得合不拢口的穴眼缓缓滴下肠液,穴口的软肉拖在外面怎么也收不回去,花解语拖着高潮后瘫软的身体努力爬起来,想把自己被操坏的穴收回去,手指塞了几次都掉出来,眼看着又要哭。花潼抱住他,“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年轻呢,妈妈才是老了”
“家里没有套子,也没有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