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潼跟犯了什么魔怔一样猛地加快速度,把阴唇和交合处旁边的皮肉都撞得通红,粘稠的体液在每一次抽身时拉出淫靡的银丝,他握着海棠性器的手上下撸动,像平时自慰一样伺候这个婊子射出没有精子的透明淫水。海棠也有阵子没有做爱,正是干柴碰上烈火,主动挺腰迎合上去,呻吟绵长而惑人,一点也不像上了年纪,仿佛正当盛年的发情雌兽。
“好舒服,轻点,要被操坏了……”
“嗯、嗯、好大,肚子都鼓起来了”
“操到那里了,顶到了……好深……慢点,这个年纪怀孕要羞死了……”
花潼也感觉到小腹升腾的热度,和欲火中翕张的宫口,龟头顶在上面隐约有了陷入的感觉,好像在诱惑他再深一点,更深一点,直到把宫颈操开插入,直捣蜜壶。海棠还用腿勾着他的腰,这是一种变相的鼓励,按住身下人的身体用力撞进去,就能感受到宫颈环箍住龟头的紧致,他才不管怀不怀孕,男人在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思考,那都不能叫男人。
“不行,会怀上的,不要内射……”
“等、等一下,戴套,戴套好不好,我不能怀孕”
“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花潼果断堵住他的嘴,“等我搞定我老爹那边,就把你接回去。”
“不行的,不要乱说话……”
海棠接客这么多年,确实已经过了生育的最佳年龄,但是花潼是他接过最年轻也最精力旺盛的客人,他从没有在床上被操得这么失控,漏尿,失禁,溢奶,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花潼用自己不知疲倦的性能力给他的身体打开了一道开关,他第一次发现男人的东西这么大这么长,能把别的嫖客嗤之以鼻的松垮屄穴撑满,能直接捣进别人从来没有找到过的宫颈口。他开始真实地害怕了,害怕的同时掺杂一点点少女般的心动。花潼说要他把孩子生下来,说要接他回去,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话,不管能不能做到,他至少愿意这么说出来哄自己开心。
“……不要这样说,我会去打胎的。”海棠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用乳房磨蹭他的胸口,“想射就射进来,嗯……给我,操我那里,射进来……”
那根东西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宫口处,享受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花潼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千人骑的婊子又开苞了一次,这种成就感比开苞真正的处子还要强烈。被操开子宫的痛苦让海棠搂紧了他的脖子,呻吟也急促起来,喘不过气一样尖而短,花潼咬住他的锁骨,吮吸出一朵血红的吻痕,下身则更进一寸,囊袋都抵在穴口处几乎撑开阴道操进来,精液尽数迸射进宫腔。
他能感觉到小腹相抵的位置,海棠的肚子被他的精液逐渐填满鼓胀,那根原本就细小的性器被挤得更小了,勉强漏了几滴尿,下面的尿孔就取代了它的功能,开始喷出几近透明的液体,做了太久的妓,海棠已经忘了怎么用男人的东西排泄,抑或是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方式,那根性器更像是给他额外快感的小奖励。被内射后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温里久久不能平息,其他没有被亵玩的地方就越发敏感,看出来这婊子意犹未尽,花潼把他翻过来,用按摩棒堵住屄里的精液,对准肛口一插到底,手心覆盖上他性器的龟头,熟练地摩挲黏膜,海棠就撑起疲惫的身体努力抬高屁股,在他的侵犯下发出哀求的声音。
“做完要吃药的,真的不能怀孕……”
“我还没有做完。”
“快点好不好,避孕药短时间才有用啊、啊、慢点,要坏了……”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
“慢点,感觉下面又要坏了……”
松弛的肛口已经很难控制,海棠只能徒劳地感觉到肠肉被鸡巴裹挟着脱离身体,再被下一次操弄顶回来,赘余一样耷拉在股缝间。他不是第一次肛交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