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早叫人收拾出来,先前放在办公室,今天正好带回来。”

李余没动,宋继开一伸手,把他拉回去。

李余渐渐发现宋继开在床上有些奇怪的癖好,喜欢把他绑起来,摆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几乎要折断他的腰,再毫不留情的深入。

李余不喜欢这样,可每次他实在受不了,呻吟求饶的时候,宋继开又会收手,抚摸他痛苦得大汗淋漓的脸。

旧城拆迁的事压下去了,网络并不发达的年代,没有公众的讨论平台,多离奇的事情发生了,都不会有持续热度。

李余自认为把那起勒索事情处理的很好,却一直没有等到复职通知。李余打电话回信访局,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刘科长说,他之前做事太死板,得罪了不少人,又说过和宋继开有关系,纪委还在查,让他再等一等。

郑重每次来找宋继开,李余都在家里,他出来端了个果盘,郑重冷笑:“呦,李余,还真当起保姆了?”

李余以前不敢得罪他,现在他跟宋继开亲近,总算有了点信心,挺小声地回了句:“你管不着。”

郑重还以为自个儿听错了,等反应过来,额头青筋都崩起来了:“你说什么?!”

李余钻进卧室不敢出来,宋继开瞥了郑重一眼,说:“差不多得了。”

郑重呲着牙笑:“你还真把他当回事了?”

宋继开没回这句,说到正事:“旧城这个项目要撤。”

郑重一愣:“撤?”

宋继开坐在沙发里:“风向定了,朱保国这种,以后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