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胀大了一圈,将水滑的甬道填撑得愈发严实,连内里的液体都挤不出分毫。

“怎么突然咬得这么紧……”本就裹满了情欲的嗓音又低哑了几分,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往前看过去的目光越过池砚舟,理所当然地对上了赵斯年的双眼。

“因为被人看着?”他问,“还是因为看你的人是赵斯年?”

湿软的穴肉越夹越紧,甚至令秦知生出了丁点憋胀的疼痛。就仿佛怀里这个任凭摆布的人,真的能听到他的话语,做出反应一样。

秦知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他这么说着,伸手将池砚舟垂落的衣服再次推高,嵌进池砚舟腿间的膝盖,也将他的一条腿带得更开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出来。

“让他看看……”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推高了衣服的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边奶粒,放轻了力道捻,“……我是怎么把老婆的骚逼操烂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