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门之隔,张也宁气息一乱,别过头躲开姜采时,姜采一把掐住他的腮,不让他挪开。他用眼睛瞪她,抬手要推开她,姜采笑得有点儿坏,按压着他,仍旧亲个不住。
她的膝盖抵来,如羽毛一般撩拨,又在他躲开时一往无前剑意无双,让他避无可避。
张也宁面颊烫极,压抑着呼吸。他手按在她臂上向外扣,姜采反手就来制约。她堂而皇之地动手,张也宁却受制其中,不敢发出声音太大。
沉闷声音自屋中传来,赵长陵疑惑:“张师兄?”
他哪里知道,他的张师兄自身难保,满目怒意。
而姜采掐着张也宁的颈,在他耳畔边低笑:“美人发怒,更加惑人。”
张也宁怒极:“你给我……”
他的唇被咬住,他“唔”一声后,屋中传来砰地一声巨响。赵长陵猛然拍门,却发现门推不开。赵长陵施法破禁制,却半晌破不开。赵长陵正要转身去找人,忽听到屋中张也宁沙哑、断续、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
“赵、赵师弟……不用找人。”
赵长陵停住步子,站在门外:“师兄你怎么了?”
张也宁半晌,才哑声道:“修行时岔了气,我、我自行调养便好。”
赵长陵便了然,知道他这位师兄有多强硬,是万不可能让人看到他受伤虚弱的样子。
赵长陵心情复杂,带着点儿微妙嫉妒的情绪心想:人家天赋都这么高了,还日夜不停地在修行,刚从刑堂出来都不忘修行……
反观自己……难怪自己比不上人家。
赵长陵好声建议:“师兄你声音都不对了,便是修行重要,也不必这般。这世间,除了永秋君,也没人比您修为更高了。”
他摇头,想自己之前想多了,修为这么高的张也宁,怎么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