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不动要和院子里的花比美,还问张也宁会不会画画。
姜采自然知道张也宁书画皆精通。
但他大约是不想和凡人多纠缠,简单利索回答:“不会。”
如芳竟然还能有新花样:“那夜里道长来我房舍,我教道长作画。”
张也宁:“贫道要打坐,不必了。”
他连“贫道”都出来了,如芳只无所谓笑一笑,继续一路撩拨。而姜采在旁,则如死人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
下午时,如芳提出要弹琴给张也宁听,没有等张也宁的回答,姜采便听不下去了。姜采起身:“你们谈吧,我有点困了,去休息一下。”
如芳小声嘀咕:“总算知道走了。”
姜采压着火气,努力屏蔽脑海中魔疫那些“杀了她”的叫嚣,快步离开。她只怕自己走的不够快,在这里大开杀戒,毁了自己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局面……
姜采急匆匆走过月洞门,一只手从旁伸来,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向旁侧扯去。
姜采被拽入假山下的山石洞,抬目,冷眼看到扣着她肩膀的人,是张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