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嗯。”姜潜亲亲她的耳朵尖,“就像给娃娃理发那样,小爸头发长了好热呢,还好麻烦,趁爸爸不在,今天豆儿来剪吧?”
一提到梁骞不在,糖豆有点来劲了:“爸爸大坏蛋,每次都要抢着剪不给我剪!”
姜潜从善如流:“是是,爸爸大坏蛋。”
说起剪头发这件事姜潜都能气笑。梁骞对姜潜留长后的头发异常执着,就像有那什么恋发癖一样,喜欢摸喜欢嗅,姜潜一提要剪他就闹,后来他甚至主动包揽了给姜潜剪头发的活儿,不给姜潜任何回归短发的机会,总是咕咕叨叨地进行薛定谔的理发。
和梁骞比,糖豆则是个负责认真的理发师,姜潜说要剪短,她真的会用儿童剪刀干脆利落地咔咔咔,姜潜见她剪得开心,也就随她去了,末了照着镜子自己修整一下,倒也不赖如果忽略在他们完成这件大事以后家门被推开的情况。
梁骞换好鞋走进来,身上还穿着军服,整个人风尘仆仆的,看到姜潜前还有种身经百战的猎犬风范,看到姜潜以后那气质只能说急转直下,活像个半夜被端了窝的流浪狗。
姜潜难得心虚了。
糖豆根本记不得自己说过爸爸什么坏话,也不记得自己洗过澡,一蹦就蹦去梁骞身上了,像个树袋熊一样往上蹭:“爸爸抱抱!”
梁骞兜住孩子屁股把孩子甩到肩上,多看了姜潜几眼,姜潜根本不和他对视。
洗完澡再把女儿哄去睡觉已经是快俩小时以后的事了,梁骞在小家伙额头留下亲吻,关好儿童房的门,一回头就看到姜潜懒懒地倚在主卧门口看着自己。
姜潜说:“前天看到军区号码来电,我离早产就差那么一点。”
梁骞朝他走过去,和他接了个薄荷味的吻:“一帮不靠谱的,找你做什么?”
“档案调动的事。”姜潜用指腹摩挲着梁骞刚刮过的下巴,“很讨厌在你出任务的时候接到这群人的电话。”
梁骞又吻了他几下,把他抱到怀里,熨帖地喟叹:“这次是没办法,以后不会那么频繁出去了,说过今天会回来,你看,我没食言。”
姜潜闭眼靠着他,没说话。
梁骞搂着他的腰,又摸摸他的肚子:“好像又大很多,这小子怎么这么能长。”
姜潜低头看他像掂西瓜一样认认真真地掂量自己的肚子,笑着说:“体格随你也就罢了,脑子可别。”
梁骞委屈,往他身上趴:“你又骂我。”
姜潜推他:“难受,别挤。”
“潜潜,老婆...”梁骞腻着姜潜不松手,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摸到姜潜后脑勺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好像有点绕过弯来了。
敢情姜潜这是在和他玩声东击西呢。
他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