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模,如今多出一个小家伙把他的胎宫拱得浑圆,着实让他有些吃力,若不是有束腹带帮忙托着些,他恐怕没法上场。
“注意,敌方可能会攻你的肋骨,”颜寂见时机差不多,抬手绕过对方腋下,在其横膈膜以下的位置点了点,轻触即放,“进攻时无法把握来自侧面的威胁,这一直是你的弱项,再来。”
青兵蛋子一愣,低头看了看被颜寂触碰的位置,如果颜寂刚刚用了力,他现在恐怕已经倒地不起,短暂的失神过后,他更加认真地投入比试。
和方锐猛烈的打压方式不同,颜寂基本都是四两拨千斤,每个干净利落的动作透着上位者的游刃有余,看似漫不经心,却总能实打实地压制住他的反击。
考核到最后他只觉得酣畅淋漓,浑身筋骨舒展开来,一边努力践行颜寂在考核途中给出的建议,一边绞尽脑汁要在颜寂手下多过几招。
尽管在颜寂面前显得稚嫩,但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算是几名队员中表现上佳的,和颜寂缠斗起来也能有几分触底反弹的生机,连观战的杨琦都忍不住频频点头,只有庄忖羽磨牙的频率越来越高。
颜寂每一次起跳落地,每一次弯腰后仰,充满张力的动态曲线在别人看来或许赏心悦目,在他眼里却只能组成两个大字:“要完”。
他的焦躁在最后一名选训队员上场后终于攀至顶峰,原因无他,这人的体格实在壮硕,且对颜寂的态度充满了挑衅。
“南部军区的黑马,去年我跟着颜队去观摩片区特训,他表现很突出,我记得那时候他就扬言要来风海找颜队比试了,”杨琦如是说道,摇了摇头,“今年看到颜队这样,他一直很不爽呢。”
庄忖羽挑眉,“怎么的?”
杨琦笑笑说:“放心,不是你情敌,他只是抱怨这样就没法好好近战了。”
庄忖羽闻言“嗤”了声,“他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颜寂就算怀孕了也能打十个他。”
曲舟插嘴道:“得了吧,是谁一直在这又踢石头又搓裤子,说得好像你对颜队多有信心。”
“我...”庄忖羽横过手去夹曲舟的脖子,“我不想我媳妇儿辛苦,有问题吗?”
曲舟郑重其事地摇头,忽然站直身体说了句“操”。
庄忖羽浑身一僵,跟着看过去,那人的脚背正踢在颜寂侧腹。
乍一看那脚用了十足的力,可下一秒颜寂的手臂从右上方挡下去,身体微微一侧,零点几秒的时差里攻势被逆转,只见人高马大的家伙像落入圈套被倒吊起来的野生动物,整个人被颜寂掼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