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挠我把你这只手也废了!”
裴钰赤裸的身子战栗不止。身高差距让他的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不知是冷还是真被帝王暴劣的性情给吓到了,目光呆滞了片刻后哑声道,“陛下直接处死罪臣便是。何必如此折辱文人……”
“你想得美!朕偏不让你死。”
元靖昭酒意还未消,极易被惹怒。他把那两只玉白漂亮的手牢牢按在裴钰头顶,下身骤然开始猛烈耸动起来,边狠力顶撞边愤怒地羞辱对方,“把你锁在这里。每天只能被朕干,给朕泄欲。朕要你看着朕如何统治这江山,看着朕将会当朝盛世百年,而你只是个被世人唾弃的罪臣。”
粗长肉刃抽出大半又使力狠狠撞入,因疼痛而生理性层层绞紧的嫩肉被硬生生残忍地破开,窄小的肉口吮吸着剧烈震颤的异物,每一次抽插时那脆弱的内里都仿佛都清晰感受到肉根上青筋跳动,似是要把这具清瘦的身体捅穿一般……真的好深、太深了。
后脑也被青砖磨得发疼,裴钰无意识仰直脖颈,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含混不清的破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