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猝然哭喘着挣动不止,生理性的抗拒让他本能欲逃。这猛然间的一下子让元靖昭险些没能抱住他,肉棒滑出了大半,他急忙伸手扶住身上人的腰,直起腰来亲了亲对方泪痕洇红的眼角,低声道:“刚没忍住……没事了,我轻一点好不好?”
话虽如此,可这个姿势在阳具全根插入后还是进得很深,将肉道撑得满胀。但好歹没那么紧了,挺胯肏干几次后便得了趣,见皇帝忍得额前冒汗,裴钰也不再挣扎,而是尽力配合着放松开了下体,直到肠穴深处含着的的肉冠头突突跳动不停,元靖昭喘息粗重地抱紧他,射了大股浓精进来。
泄出来后他还恋恋不舍地抱着人亲吻了好一会儿,裴钰被放到柔软的被褥间,股间猩红的肉洞一时还合拢不住,溢出缕缕白精来。
元靖昭又低头亲亲他润红的唇尖,这才起身披上衣服唤人去备水。
裴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在后穴里异物的搅弄中醒来,这才发现正背靠在皇帝怀里,两人赤裸着肌肤相贴,共泡在一宽敞的浴桶中。肠道内插着两根手指,有白浊流进水里,元靖昭一手还搭在他腹部轻轻摸着:“醒了?”
裴钰轻嗯了声,被温热浴水包裹住身体的舒适感让他卸力般长舒出了口气。皇帝用轻轻按揉他后腰,看向圆隆的肚腹说:“刚感觉到有胎动,你就醒了。”
“现在何时了?”裴钰轻声问。
“亥时应该还没过。”
元靖昭说着,大手顺着腰侧往上摸,覆住了一边绵软的奶肉,凑近到裴钰耳边问:“还难受吗?”
毕竟是此次有孕后的初次溢奶出来,奶汁量不多,他早就给吸了个干净。但乳尖仍是红嫩嫩地挺立着,胸前还印了不少吻痕,肩颈处也有。见裴钰怔怔地垂眼,元靖昭自是也看到了那些红印,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每回性事过后,皇帝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都要好几天才能消退掉,脖颈尤为重灾区,或深或浅地印在白皙皮肉上,颇为惹眼……像雄兽宣示主权似地隔段时间就要打标记。元靖昭又在亲他耳根,裴钰还是有些不适应这般亲密过多,微皱起眉来低哑道:“水有点凉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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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嗜睡,近来困乏更甚。沐浴净身后裴钰又耐不住倦意沉沉睡去,元靖昭将他无意识向里侧卧睡的身子转过来,拿走玉枕,把手臂伸直在了身旁人脑后,这才满意地躺下身来。
裴钰睡得很安稳,可他却久久难以入眠。心爱的人就近在身边、在怀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皇帝平躺着睁大眼看向房梁,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器官又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其实在沐浴前,他还欲望高涨地抱着人又撸了一发出来,只不过裴钰并不知道。
……没完没了真是!
元靖昭慢慢抽出手臂,把挪走的玉枕又放回原位,随后起身在塌边静坐了须臾,却丝毫未见缓解。他正要穿上鞋去外面走走时,裴钰感受到了响动微睁开眼眸,困意未消地小声问:“陛下?”
“睡不着。”皇帝深吸口气道:“我去院子里转转,等会就回来。你安心睡吧。”
蹲守在房顶的暗卫正警惕地环顾四周,恪尽职守地做着防卫,忽见元靖昭推开殿门,对其中两人招了招手道:“来,和朕练几招。”
……
翌日一早,元靖昭先醒了过来,枕在他臂弯里的裴钰还睡,发出平缓的呼吸声。鬓边几绺碎发遮住了眼尾,他正要伸手拨开,殿外却有异响传来,门也被连着拍了好几下。
是祥麟。
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拍皇帝寝殿门的,除了他亲儿子还能有谁?
这小混蛋许是醒来找不到裴钰又跑过来闹。
“殿下别吵了,”平时照看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