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的精水。阴蒂有些肿红,鼓胀胀的肉尖敞露在穴缝里,熟腻透了。圆臀底部还能看到几道淡红色的指痕,印在白生生的皮肉上很是显眼。
“陛下。”裴钰一开口,立刻被喉间嘶哑的声音给吓得一怔。他往床塌内侧挪了挪,与原本挨得很近的皇帝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捏着眉心坐起身来,哑声说:“臣方才……喝多了酒,要是有什么麻……”
“令安。”
元靖昭边说边将锦帕攥紧到掌心里,面露出不解之色:“我们不是已经……”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话语一顿,他又仔细想了想,才道:“你肯回来,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吗?你还、还恨我,是不是?”
裴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