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昭忍着笑把人抱起来揽到怀里,吻住唇亲了好一会儿。后头还是有点紧,他探入两指熟练地仔细扩张了一通,抬高肉臀,性器再次插进了肠穴里,裴钰全身软得毫无抗拒的力气,温顺地将肉棒整根都吃了进去。

后半夜他的意识都陷入了昏沉,只迷迷糊糊地感到皇帝又内射了进来,把前后双穴都射得满满当当。直到清早,裴钰睁开眼,发觉他和元靖昭两个人仍是赤裸着的,下体湿乱不堪,他动了动身,下一瞬就僵住了

一整夜,元靖昭都没抽出来,半软的肉棒还插在后头。感到怀中抱着的人在动,他才睡眼惺忪地问:“……唔,令安?”

天蒙蒙亮着。

裴钰挣脱出来坐起身,一瞬间,腰臀的酸疼令他眉头紧蹙,忍过那阵痛楚后,就要找衣服穿。

“再睡会嘛。”

皇帝一把掀开锦被,胯间巨物就那么不管不顾地露着,张开双臂又将裴钰抱住了,用下巴蹭他光裸的肩颈,困意未消地低哑道:“今日又不早朝……再睡一会吧?”

这么一动,腿间又有白浊失禁般淌流出来。

……这是在他睡着后还射了一回进来吗?

裴钰倍感头疼。

他满身都布着或深或浅的吻痕,光是肉眼能看到的地方就有很多,更别说私处了,密密麻麻的尽是红印。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清醒时还能阻拦,但昏睡过去后,元靖昭就像没了管教,把他全身上下都会啃个遍。

“你这月可是冷落了我好久,”皇帝打着哈欠说:“这都月底了,我可不得全都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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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退朝。

裴钰独自一人在前面走得飞快,但没多久还是被岑然给叫住了。岑侍郎连连喊着相爷追上来:“哎哟!老臣可追上您了!”

“岑大人有何事?”裴钰站住脚,问他。

“这不昨日,皇上把礼部呈上去的几封奏章发还回来了?也有了批复。”岑然道:“看来老臣是找对人了,还是相爷的话管用啊,皇上会听。老臣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您才是!”

裴钰闻言微皱起眉来:“皇上都批了?”

“是……啊,也不是。”

岑侍郎忽然放低声音道:“相爷,老臣可是哪里得罪到皇上了?明明老臣的用语才是最委婉的,为何皇上单单没回复我的?亦或是,皇上要再斟酌斟酌?”

他揣摩不明白圣意,又自言自语道:“皇上是不是看老臣不顺眼啊?方才早朝似是还瞪了老臣一眼!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裴钰还没回答,后方又是道低唤。

“相爷!”

童期正与同僚同行,突然想到有件事要当面问问丞相,于是大步走过来,却看到本在和礼部岑然岑侍郎交谈着的裴钰一拂衣袖离开了,隐约能看到的侧脸竟是格外的红。

“相爷脸怎么那般红?”他疑惑道。

童期和岑然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异。岑侍郎连忙摆了摆手摇头道:“老臣也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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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是谁又爽到了……好吧,是我!

下章有点想写射尿……但还没写过,好纠结啊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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