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精关失守,所幸是忍耐住了,迅猛的抽送也终于有所缓和:“望陛下充盈后宫,增添皇室血脉,方能保我大齐千秋万代兴隆昌盛、万民安乐?”

声音越来越低,尤其是当念到末尾时,他微蹙起眉:“后妃子嗣多了,国家就能永保兴盛?”说着,皇帝又伸手圈住了裴钰身前那根笔挺的玉茎撸动,在他耳旁低喘道:“莫非丞相也是这般认为的?嗯?”

裴钰脸颊潮红,额头出了层薄汗,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的两眼涣散,羽睫猛颤,好久才听清皇帝到底在问些什么。他颤抖着刚要抬起右手,却被塞进来了支毛笔,濡湿的笔头还隐隐带有股腥味。

元靖昭把握住裴钰手背,胯下一记力挺,便有细碎的呻吟从他齿间泄了出来。唇珠饱满嫣红,被呵出来的浑浊热气和涎水染得愈发晶莹剔透,如同雨中春梅,甚至连嫩红的舌尖都微微吐出了些。

“不是的,臣没有这个意思……”

裴钰呼吸绵密地低声说。女穴里容纳着的肉刃抽送力道却再次变得又快又狠,他的身子被肏得本能往前蹭去,但腰被压得死紧,两人身体相贴着,皇帝身上也出了汗,喘出来的气是热的,紧挨住的肌肤也是热的,而下身水乳交融连接着部位的更热,哪处都热得烫人。

元靖昭捉牢他的手,握住毛笔就在奏章上划起来,于纸面上印下了湿漉漉的一串水痕。

笔头沾着的骚水很快将纸张浸湿,裴钰喘了口气,手腕哆嗦着试图收回手,但无奈元靖昭的力气极大,硬是握着他手将“裴钰”两个字明晃晃地写在了奏章上,认真道:“朕的龙根只干谁,只进谁的身体,只给谁吃,卿不是最有话语权的?”

裴钰咬着唇,身心都被接连不断地快感和欲热冲刷得快要沉沦进泥潭里。他全身都泛着薄红,腿心湿红更甚,腰肢软软塌下,屁股被迫撅起,肥白雪臀间还有根凶器正在悍然进犯。

“嗯,这折子批得不错。”

皇帝看着奏章颇为满意地说,“就是朕的字没丞相写得好看。”

他挺胯往裴钰体内狠肏了几下,又放慢了速度,亲着裴钰侧脸道:“不如爱卿替朕把剩余的折子也批了,如何?”

龟头持续顶磨宫口软肉,裴钰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阴茎忽地猛烈抖颤着又要射精,但顶端肉孔被元靖昭用指腹堵了个严严实实,泄不出精水来,却有羞耻的尿意滋生。逼得他不得不探手到身下摸索,红唇微张,呼出口黏腻的热气:“让我、让我射……啊!”

“嘶”

元靖昭倒抽了口冷气。

他知道是那窄小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肉冠堪堪顶了进去,当即就有温热的欲液当头浇下,腔口嫩肉软绵绵地吞吃进龟头,还在无规律地吮吸。体内最柔嫩私密的地方被捅开侵占的滋味并不好受,裴钰顿时哭喘着剧烈挣扎不断,压在手下的奏章都被扯破了,可他哪有心思顾及,只胡乱抠抓着要逃:“太深了、好深……”

“深?”皇帝压紧他,虽未抽身而出,但也没再动得那么厉害:“不进深些,丞相怎么给朕怀龙嗣?”裴钰汗涔涔的下颌被掰过来,元靖昭吻住他的唇,舌尖交缠住亲了许久才停,唇瓣分离时还黏糊地连着条银丝,暧昧厮磨道:“还是,爱卿真想朕纳妃?”

裴钰默声垂下眼,睫毛黏湿,轻轻扇动着。

“丞相既不愿做皇后,也不要让朕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朕都依着你听你的,”元靖昭啄着怀里人湿红的唇尖:“但在让朕纳妃这件事上,谁找你、求你,你都不许管……还有这些什么破折子?!通通都撕了扔了!”

他扬手将裴钰不小心弄坏的那封扔下榻,正要把别的也收拾收拾都扔了时,裴钰却突然开口阻止了他:“陛下,礼部岑然岑侍郎就是管这些事的,您总是不批复他,也没个回应……还把折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