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和南悦色已经不见,此刻车厢里的气压极低,低的犹如车外翻卷的风。

安全带系上了,林素看了看旁边男人阴沉的脸。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右臂上的肌肉依旧鼓起,一言不发。周先生的藤园不知道在哪里林素坐在副驾驶,一路看见了山,也看见了湖,再然后,看见了城市的灯光夜景。

车厢沉默,马达咆哮,过了很久,久到似水流年的logo已经遥遥在望。

“你有一次说明的机会。”

男人的声音终于在车厢里响起,低低的,说的是英文。这是他的母语每次生气的时候,他就会切换到母语。林素去看他的脸,男人沉着脸看着前方,并没看她。

“最后一次。”他脸色铁青,似乎咬着牙。

最后一次。

是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了。

她从小熟读大量狗血剧,知道配角在去世之前总会把最后的力气用来写“杀我者乃”然后还要在写上一撇再断气,给主角留下无尽误会的空间。

可是她的人生不是拍剧。

“我拿了点钱投了我同学的小公司,”

车子已经在减速,她低声说话,力图也把今天的事浓缩在三句内,“就是前几天投的。那个小公司要申请补贴,我搞不懂就去找李秘书,他就说一起吃饭”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闭了闭眼,又吐了一口气,沉默了。

很久没有说话。

这些只是表象,其实也不能解释她“为什么要去”。

车子滑入车库,停下。男人径直下了车,甩上了车门,砰的一声响。犹豫了一下,林素提着包跟了上去,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背。

“对不起。”

她说,感觉自己的泪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衫。

也许是最后一次说话和拥抱的机会了。

“是我太贪心了。”她低声哽咽。也许在答应邀约的那一刻,她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心存侥幸,又或许是不愿意面对充满贪欲的自己。

这甚至怪不上S市。

也许应该怪整个社会。

不过都是甩锅罢了。

男人站直身体,背影冷硬,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电梯门开了,他直接大步往前走,女人被他的身体一扯,一个趔趄,松开了他。

进屋,宽阔的大厅如常。

她站在客厅,有些沉默。

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卧室门口。

是不是应该卷铺盖走人?何总这样的沉默已经暗示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林素提着包,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又犹豫了很久到底又如往常,在门口放下了包,试探着走进了他的卧室。

男人没有看她,只是自己解开了袖扣和手表,脱下衣服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

房间安静的令人窒息,林素默了默,站在衣帽间,看着中台上盒子里他的袖扣和手表。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是她上午收拾的,很昂贵的袖扣和表。

她好像离得很近,其实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所见并不所得。

她站了一会儿。

刷刷的水声停了。男人穿着睡衣,踩着水汽出来了。

她站在卧室里看着他,眼眶里甚至还有红。男人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U let me down。”他又说了一次,声音低低,然后手直接一推,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床上。林素咬着唇一声不吭,又想撑着自己坐起来,他的身躯沉沉,却已经压了下来。

压住她的肩膀,解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腿。

内裤脱下的时候,那今天饱受摧残的阴户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