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那条白底黑边的驴裙。再次出去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桌边,阳光舒展,他的身姿惬意,正翻着手里的文件。

是她这几天整理出来的,放在他书桌密码箱里的文件。这些文件她收纳之前自然会先看过一眼,都是英文,大段大段。什么产权,什么申报,什么购买意向书,什么年约。虽然最近她的日常英语可能到了七八分了,可是看这种专业的英文文件,林素还是觉得自己很吃力。

倒了一杯水送了过去,男人笑了笑。他头发清秀,喉结凸出,突然让她想起了刚刚两个小时的肌肤纠缠。退到一边,林素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喝了,只觉得腿心似乎还有他的阴茎戳开的洞。

她挪了挪腿。

何总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她突然又想。

Barry说让她去找人。这几天她收到的简历,都是CC,NYU,哈佛,耶鲁。国内是一个都没有,可能是她的朋友圈并没有发挥应有的效果,毕竟Q大P大她也只认识几个人。

Eason那天说的话,她回来也查阅了很多资料。都是她以前一点概念也无的信息。如果Eason说的是真的自然是真的了。那只能说明还有一群人,可能不多大概只有几千个吧,他们掌握巨额财富,也不显于人前,从来不出现在普罗大众的目光里。推出来被民众追捧的,都是跨国公司CEO,高级投资人有一点点股份的那种。

这是她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就好像正在认识一个新世界。

“去用午餐吧。”

文件已经看完了几份,男人放下笔扭头,对角落里的秘书说话。

“好的何总。”她站了起来。

Kolt的痛苦如今她也感同身受,似水流年988一位的自助餐现在已经对她亳无吸引力,这可能有点凡尔赛的意思,但是又是确确实实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