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兰呆滞着脸跪伏在床上,后入的姿势,屁股被牢牢地攥紧了,嘴里还塞着一根沾满精液的性器。

“宝贝……好舒服……啊……”

和插入他体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埃特蒙德抓着他的头发,爽得喉结不住滚动,鼠蹊抽搐,来回耸腰。满布着神经末梢的坚硬龟头抵着戈兰的舌头,那种柔和湿软的触感让他爽到发疯,忍不住想要再多,再多,但戈兰根本吃不下了。

他红着眼睛,凝视着戈兰白皙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脊骨凹陷,腰肢垂着,腰窝沾满了汗水。后颈被咬的血肉模糊,注满了ENIGMA用来征服与压迫的毒液。

好想……

好想抱紧他……

把他抱在身上,揉烂他的胸,掐烂他的腰,把他塞进自己身体里……这个淫荡的娼妇。

他嫉恨地看着特拉维斯。对方俯下身,下腹紧贴着娼妓的屁股厮磨。可怜的俘虏本来修长高挑的身体在他身下娇弱得可怜,胡乱地打着颤,但看特拉维斯那副垂着眉眼低叹的样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有多爽呢?是不是像他一样磨着宫口,从强硬狠捣,到温声哄骗,最后抵紧了狠冲,也只顶开了一条微弱的小缝。

因为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宫口涌了出来,紧紧地吸着他。生殖本能让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疯狂地抓着来之不易的机会抵着那里直接射精。但战果只是射入几股精液,仍然没有进入那处天堂。

只有进入子宫,饥渴至极的ENIGMA才会暂得满足。

戈兰夹在他们之间,小腹垂沉出一个可怕的弧度,里面盛满了ENIGMA的精种。他的屁股与后腿完全嵌入进特拉维斯腹下,隐隐的粗重毛发扎得他臀肉红肿,随着挺动不住往前跪趴下去,又被腰间的铁臂拦回。

“你想去哪?”特拉维斯伏下身,亲着戈兰白皙的背。Alpha跪着的膝弯在床单上来回磨蹭,不肯安分地跪好。即使被干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想逃。

没有哪个傻子会闻不出来他身上是谁的味道。就连beta都会退避三舍。

他用手心托起戈兰的膝盖。小巧的膝盖骨在他手里颤抖着。小狗撒尿似的姿势,下体全暴露了出来,沉甸甸的阴囊贴在穴口,慢吞吞地卡着。

只有受害者才知道他有多残忍。

“还不让进……?真不听话。”特拉维斯低语诱哄,“……很疼吧?”

“让我进去……乖。”

戈兰扶着埃特蒙德的大腿,他说不出话,闭着眼流泪。即使知道他不是自愿的,但看见自己的妻子伏在别人胯下吞吃阴茎仍然让他心生狂躁。

他慢慢沉下腰,再一次插透了那只扭来扭去的屁股。

满身欲望中的汗水,肌肉越发狰狞骇人。他架着戈兰的腿,抽出到只留龟头浅浅戳刺,又慢慢深入进去。

虽然缓慢,但绝不退开。坚硬的生殖器顶端抵住了那处瓣口。戈兰从鼻管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埃特蒙德似乎把那里撞得肿了起来,刚一触到就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进入妻子的宫腔是守护者应得的奖赏,但是……尽管丈夫们轮流奸淫,把他操出了蹬着腿哭泣的淫态,戈兰也没有乖乖接纳他们。

蚀骨的渴望让特拉维斯绷紧了后腰肌肉,咬着牙低声说:“打开它……让我进去。”

“啊……”

大颗大颗泪珠从戈兰眼角滑落,他抓紧了埃特蒙德的大腿试图摆脱,但是身后的入侵者纹丝不动。侧面暴露出的穴口失速抽搐,箍紧了在内膨胀的性器。他的腹内装满了ENIGMA的精液,但对方仍然硬得像热铁,叩在宫口戳刺深吻,咬住了那里不放。必须进去……再惩罚他不让丈夫们享受的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