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琰动作没停。
“好……好的男人有很多……”他说,“比我更好……你……”
他骤然停下话音。
因为转到前面,他才看见,索琰正在自渎。
穿着睡衣,里面完全赤裸,露出鼓胀的胸肌与肌理分明的腹部。阴茎耸立在胯下,膨胀如毒蟒的头部一般骇人,可怖地滴落着涎水。套弄时咕啾咕啾的水声,越靠近越发明显。
腹肌绷得死紧,随着吐息上下起伏。
比把爱人按在身下操弄的时候更粗暴,大手几乎是暴力地撸动。空气里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他的眼睛死死地凝在照片上。
是各种各样的越殊,有工作时专注的神情,有庆祝时垂下脸有些羞涩的神情,也有沉溺在欲海里潮红的脸。在他身边身下洒了一地,洒在酒水里,被染脏了,像是沾了血。
索琰闷哼了一声。
满手粘稠的精液溢了出来,甚至有些喷到了照片上。
他像野兽一样低喘着,眼神慢慢地移到了越殊脸上。
“你来了?”
他说。
越殊脸色惨白。
“我爸妈叫你来的?”索琰自言自语似地低声说:“你有什么脸来?”
你有什么脸。
你是我的人吗?
你是我们家的人吗?
什么都不是,你不认。你自己跑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姐姐……你姐姐让我……”
“你是医生吗?”他低声问,“……还是以为你是救世主?”
越殊无言可答。
的确,他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救一个连医生都无能为力的人?这些人既能把他抬到无法想象的高位,也能让他瞬间跌落谷底。他深吸了一口气,无话可说,转身离开。
身后酒瓶碎裂的声音却猛然响起,他还没看清路线,就被狠狠地扑倒在了地上。
一只手瞬间就掐住了他的下巴,狂热的舌头猛然顶了进来,唇齿相接,浓郁的酒的味道在口中漫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索琰的脸,几乎是疯狂地挣扎起来。他的大腿被强硬地躯体挤开,卡进索琰高热的腿。昏暗室内人体贴合,像是巨蟒在慢慢绞杀着食物。
“……呜,不……呃,不……”
几乎是啃咬一样的亲吻,在他口中用舌头逡巡冲刺,甚至抵入了他的喉口。他哭着想退开,但后脑被大掌包住,动弹不得。不属于自己的舌蛮横地深入,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几乎失去了知觉,但是掐着他下颚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窒息了。
被松开的时候他昏沉地躺在地上,眼见索琰脱去那件几乎连蔽体都做不到的睡衣。他等不及换地方,扯下越殊的裤子,阴茎几乎是蛮横地插进柔软的股间穴口,急得甚至只进了一半就射精了。
大股精液从股间慢慢溢出,明明这么细的穴道,被他插紧了也留不住精液,一股一股流在腿根。
他抓紧了那两瓣屁股。
几乎是施虐般的揉捏亵玩。他练过拳击,手劲很大,越殊几乎立刻就回过神痛哭起来。插在穴道里刚射过的性器并没有疲软,他很认同医生们的诊断。
“我有性瘾。”他伏下身,舔着越殊的耳朵,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像是在说一个小秘密:“只对你发作,高兴吗?”
越殊闭着眼啜泣,小腹慢慢鼓了起来。
胯骨慢慢贴紧了他的屁股,黏住了夯击,根本不像以前那样温情缱绻。
他跪在地上,把越殊的腿压在腰间,像是对仇人似的奸淫冲撞。一时室内只有皮肉拍打的声响,夹杂着索琰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混乱的回荡在室内。要了命的舒服,阴茎被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