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戈兰伏在埃特蒙德怀里奋力挣扎,竭力探出头捶打他的胳膊,忽然看见正门前那尊圣母像,恐惧感几乎洞穿了他的心脏。
那是一个被悬吊起来的圣母,四周被无数黑影包裹,白皙的身体在暗夜里发着光,怜悯地注视着走进教堂的这对夫妇。妻子在丈夫怀中不安分地挣扎着,他察觉到了将要落于他肉体上的暴行,因此尖叫踢踹。但是环抱着他的Enigma无动于衷,脚步沉重,一步一步地走向尖刺栏杆尽头的房间里。
忍到阴茎无法垂软,精囊胀得发痛。
下腹憋得像铁一样硬。
他垂头看着戈兰,在车里他几乎啃遍了他全身。脸被抓破,背上满是抓痕,挨了好几次踹。但是爱欲蓬勃而上,几乎烧得他神智昏聩,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坚持带他走进教堂房间的。
“在车上标记你会死,所以在这里……你躲什么……?”
他把戈兰扔在床上,昏沉地抓了抓头发,急促地解开钮扣脱去衣服。戈兰从床上弹起来逃窜,被他攥着脚踝扯回来压住,残暴地撕掉裤子。在车里刚刚被他又咬又打过的窄瘦屁股红着,可怜地颤缩在空气里。
“我不要……滚、滚……!”
“别躲!”埃特蒙德抓住那两条滑溜溜的光洁大腿,分开架在腰间,勒着戈兰的胯用力往身下一拽,Alpha立即无力滑了下来,仰着脸急促喘息,手却还无力的抓着床的边缘不肯回去,扭着腰不让埃特蒙德狰狞的阴茎摩擦他的股间,但对方的大手握着他的腰,分毫不让地抵住研磨,赤红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粗喘,模拟着交媾的速度耸起臀部。
“你都硬起来了……很舒服吧?躲什么躲?”
胯间的软肉被他烫得通红,颤抖着往被子里缩。在车里他已经这样猥亵过戈兰无数次,只为了让他松弛下来。
显而易见,卓有成效。
即使他不再勒着戈兰的腰,对方也爬不起来了,因为Alpha的下体完全被他掌控住肆意猥亵,白皙紧实的屁股在床上蹭出一片濡湿痕迹,幽深的股缝间早已被Enigma偷偷地插入两根指节缓慢抽送。那里紧得让人发疯,一开始甚至根本无法插入分毫,经历过车上坚持不懈的催情与抚摸之后戈兰才能被他慢慢顶入两根手指,夹紧了抽搐小腹。
“别……别插……不要……”
高热的,肌肉痉挛,像是在往里吸附他。
室内弥漫着埃特蒙德浓郁的信息素,但也能闻到一丝戈兰的清冽的香,山中沉积多年的雪被他蛮横地踩在脚底融化,洁白的色彩抹上污秽。但是……如此侵犯,并不够。
他垂着眼,自己沉甸甸的肉具贴着妻子的阴茎慢腾腾地厮磨。极度羞辱打压的意味,一下又一下反复蹭过,烫得戈兰眼尾通红,嘶叫着喘息。他收紧下体,穴肉排斥推挤,那两根粗长的手指却蛮横顽固,一个劲儿地往里探,甚至在顶到底后慢慢小幅度勾弄起来。戈兰看见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几乎挣扎抵触到扭曲的脸。
“别看我……放开我……啊!……我是Alpha……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