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卿伏下身含着他耳垂,嘲弄道:“宝宝哭什么呢?挨了多少遍操了……还不习惯?”

“不……嗯……嗯嗯……慢……慢点……”

他掰过越殊的小脸,妻子垂眸不敢看他,皱着脸忍受。腰臀微沉,那粗硕硬物先是耀武扬威地和妻子的废物性器贴在一起,烫得越殊的肉茎可怜地吐着水,又贴着会阴磨蹭,最后才抵住被他狠吸过的入处。只进了个头就已经被穴肉排斥推挤,更别提越殊本就比常人更纤细轻盈些,怎么耐得住这沉甸甸的一大根,但容不得他挣扎分毫,阳茎已是慢慢插了进去。

他眼看越殊的神色越来越凄楚,到最后被奸淫顶入得快难以呼吸,连小舌头都吐了出来,低头绞住了亲。

他没留情,握着他纤瘦的腰,下面囊袋拍着越殊穴口,一分也不留,上面缠着人家舌头,精壮结实的臂膀死死环着妻子腰身,一手握着他的小东西,腿也缠在一起。越殊只觉得沈彦卿插满了他,一寸也动不了,活活被套在人家身上似地。

黏腻的水声连绵不断地响着,混杂着唇舌交缠间微弱的抽泣。床上沈彦卿健壮魁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了妻子,只露出两条掐痕斑驳的大腿,软趴趴地跪在他身下,随着男人疯狂的操弄顶撞来回磨蹭。

“啊……求……求求你……嗯……求你慢点”

“求我?”被淫欲包裹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热意灼烧得越殊满脸通红,艰难地雌伏,“……我是谁?”

他不等回应,狠狠插了几下,怀里人早被奸弄得受不住了,全靠他锁着才定住。

“我是谁?!”

越殊生受了他这狠厉的几下猛捣,闭着眼啜泣道:“老公……”

沈彦卿却不认账,嘲弄般的声音阴冷地响在他耳边:“老公是谁?”

越殊掰着他的手,猜得出他大概是生自己喊桑玄名字的气,可是转眼嘴巴也被捂住,粗大的手指插进嘴里,亵玩着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