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水光,被炽热的唇舌一口吞入,含在嘴里肆意猥弄。

高挺坚硬的鼻梁几乎抵入他的下体,滚烫的舌头拨弄着他的阴道内壁,舔舐勾引着含苞欲放的花蕊。那里软热的不可思议,简直让人无法想象是怎样可怜地吞入男人可怖的阴茎,吃了多少精液,才艰难地留下了一颗精种,在肚子里精心地照顾哺育。

“呃……别、求求你……不要……不要舔……啊……”

承受了无数次欲望,却依旧青涩。软烂的花唇在沈彦卿的口腔里哀哀地颤缩,就像主人一样哭得梨花带雨,明明是享受的一方,却像是被玷污了似的。

他想推开沈彦卿的头,但桑玄困住了他,带着他去摸自己的肚子,像是无声地威胁。

两条被掐着分开的大腿无助地抽搐,舌头深深插入一次,惨叫就高昂一次,连膝弯都颤抖。翕动着的小口完全被舌填满了,逃脱无望,只能抽搐着缩紧肉壁,换来更深的侵犯与噬咬。

“不舒服吗?嗯?”桑玄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去摸他高隆的肚子。本来平坦的、细瘦的腰,被撑得鼓起,在白炽灯下似乎可见青色的筋脉,为腹中的孩子输送着营养。孩子并不知道母亲在遭受着什么折磨,乖巧地如越殊幼时一样,从不挥拳踢动。

“好好享受……宝贝。”他爱怜地低叹,“别乱动,别伤到孩子……”

既是他的孩子,也是困住他的一把锁。

未来还会有更多的锁链加诸于他身上,困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痛……痛……”他闭着眼,长睫上沾着几滴水珠,呜咽着,忽然像受不住了似的死死咬着唇,扭着屁股想躲开。他感觉沈彦卿吸住了他的下体,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了似地吮吻,本就敏感的嫩肉撑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女穴深处忽然酸胀了一下,一股湿黏的液体骤然流了出来。

越殊整个人都软下来了,无力地瘫在桑玄身上。

天旋地转,热气弥漫在床上,洁白的床被早就被他的体液打湿了,虽然他触及不到多少。因为皮肉可及处全贴在桑玄怀里,大腿也被架了起来,贴着沈彦卿的侧腰磨蹭。

“小母狗真容易高潮。”沈彦卿低低地笑,怜惜地捏了捏越殊红肿的唇。

不管被干了多少次,越殊都不敢在床上直视他们。羞答答地垂着眉眼,稍微一逗就哭得凄惨,他不知道妻子被折腾得承受不住了似的媚叫是男人发狂最好的催化剂,而一直隐忍着不愿出声,则更让人意欲狂性大发。他越是憋着不叫,顶撞就越剧烈,像是要活活把他插死在床上一样凶暴。

孕期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压住就弄,也不能抵着他女穴深处的肉环厮磨,牢牢压着他顶进子宫,被夹得爽到面目扭曲,极为敏感的龟头被密密包裹在高热紧湿的宫腔,整个柱身都被抽搐着的肉道温柔吮吸,难言极乐。不过现在他的身体也因为激素的缘故更敏感,更淫荡。胸前本来嫣红的乳粒被吸得更大,鼓起微妙的弧度,软嫩的瑟缩,在丈夫的指缝里颤抖。

以前越殊是没什么快感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揉捏那里就开始哭叫。

快要被操服了。

他看着越殊泪湿的小脸,扯出一丝瘆人的笑容。

“别抓……放开、放开我的手……”越殊嘶哑着说,桑玄乖乖地放开他,改去攥着越殊半硬的阴茎。

“啪。”

下一秒,那只纤细的手就落在沈彦卿的脸上了。

一个软绵绵的耳光,又香又软,黏糊糊地打在他的脸上。那个力道,简直让他心都化了。

“看你就烦!!呜呜呜……我、我不是母狗……你才是母狗……”

“……”

桑玄一愣。

他有些促狭地看了沈彦卿一眼,低头甜甜蜜蜜地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