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事实,干涩道:“桑医生……我、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男人……”

“为什么?”桑玄垂眸看着他。

为什么?这个怎么会有解答。性向如此,他生来脾性虽然软和,但是依旧有着责任感,少年时就以为自己会像父母一样遇见爱情,组建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而非如此肉欲糜烂地被禁锢在床上。他虽然排斥,可是闭着眼,流着泪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他们的爱意,虽然掺杂着求而不得的怨气,可确实并不是毫无来由的泄欲。

就像是沈彦卿哄骗他说自己失恋了,结果他说小心我爆料一样,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天差地别。

但是一切都被强行地扭转了,现在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把越殊从这潭泥沼中扯出来,面对他们癫狂似的抢夺。

“别哭。”桑玄低叹,指腹轻轻抹去他长睫上的泪珠。明明是自己那么有少年气的意中人,却不知道为何这么爱哭,是打定了他们会心疼他的主意吗?

“你什么都不会失去。这个房子沈彦卿会还给你,你的工作也一直保留着。”他俯下身,语气温柔,“不需要答应和我们在一起……只要允许和我们一起生活就好,可以吗?”

他柔和地看着越殊。

能说不吗?

越殊不傻,他们不止一次骗了他。

削薄的唇触到了他的额,濡湿温柔的触感,桑玄俯下身,全然陌生的气息。很珍惜怜爱的轻吻,沾去了他眼睫上的微小泪珠,再滑落到他的唇上。虽然柔和,却完全无法躲避,他含吮着他的唇。越殊怕得浑身发抖,但下一秒桑玄就撩起了被子躺到他身边,一阵低声的呻吟,让越殊趴在了他身上。

他乌黑乌黑的眼睛也泛着水光,看着深情极了。

虽然越殊是跨坐在他的胯上,可是他的眼神好像把越殊当成了他的丈夫,眼角微微红着。大手按着越殊的后脑,很疼惜的抚着他的背,把他拥抱在怀里。

“别怕,宝贝,别怕。”

他轻轻抚摸着,爱越殊如珍宝一样。

他感觉越殊在自己怀里好像停下了哽咽,微微抽吸着。大手早有预谋地滑进了越殊的裤子里,轻轻抚弄着他的肉身。果然宝贝吓得缩紧了身体,大腿夹紧了他的腰,呜咽着想逃。

不能怪他,沈彦卿把那里吸得几乎成了废物,虽然不知道索琰和夏侯起吃过没有,但料想也不会让他怎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