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能帮他捆住越殊的心?

像索琰那条疯狗一样哭叫着去找他吗?闹得索家不得安宁,谁都知道小少爷被一个男人迷了眼不肯放,只能依着他去追。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很焦虑,谢谢大家喜欢

草莓

整理

企鹅

1 69 】

第22章 修罗场/疯批攻会面/吓昏了 章节编号:2688

身体酸痛,疼得厉害。

但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接受爱欲的洗礼,又或者是因为女友的嘱托,他仍然艰难地扶着墙爬进浴室,草草地洗去了浑身的粘腻。

夏侯起说求他他就会松开皮带,越殊坚持了半夜,最终还是屈服了。但手腕依旧伤得很重,被皮革磨出的伤痕异常显眼。被绑起的膝弯也颤抖着无法直立,胯部更是因为长时间的撞击泛着酸麻。满身的肉都被揉捏猥亵过,夏侯起重创了他的身体,让他连移动都做不到。

温热的水流渐渐没过他的膝盖,漂浮出一缕缕白精。他跪坐起来,忍着痛苦与悔恨去逼着自己排出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精液。他做不到夹着这些东西踉踉跄跄地去找女友,尽管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他发了短信,但孙乐然没回复。

她应该是孤身一人来的,人生地不熟。

要去找她,离开这里,至于去哪……

无处可去了。

他崩溃般的抽泣了一声,捂住脸。

狼狈地推开浴室门,去找行李箱。他扶着墙回到卧室,却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都僵硬住了。

像只觅食中的兔子,满心希望的在草丛里拱来拱去,却忽然看见了大型肉食动物冰冷的眼睛。

夏侯起回来了,无声无息,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我来了。在B大外面。”

“可以等一下去找你吗?……我出了点意外,要等两个小时。”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半点暗含的暴怒。

“……我是意外吗?越殊。”

越殊的脸惨白,想逃,可是动不了。

分毫都动不了。

没有什么桎梏住他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囚禁了。这样的生活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一直被强暴,一直被猥亵,是爱吗,为什么他看不到半点尊重与心疼。床单上还混杂着精液和体液,不是甜蜜的新婚,是暴力的犯罪现场。

“你杀了我吧。”他喃喃地说。

夏侯起一顿。

“我不喜欢男人。”越殊垂下头,他以为自己已经流不出更多眼泪了,但是身体的极限远超想象,大颗大颗的泪珠掉在地上。“哥哥,我不是同性恋。我真的做不到……”

我只能敬仰你,崇拜你,把你当成我的哥哥。所以我会躲着你,给你铺好床,紧抿着唇,不敢抬头看你,落荒而逃。

无措的被你凝视。

朝夕相处的一个月,甜蜜而美好。越殊像是他的小妻子一样,怯懦地给他开门,温柔地给他做好一切不能用手做到的事。爱情根本不受控制,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脱了轨,他的心被绑在越殊身上,也认识到了一个命运给予的玩笑般的事实。

越殊是个直男。

直得不能再直了。

一切直接热烈的示好,他都接收不到,他只会害怕。

怕他接受不了,怕他伤心落泪,怕他再也不把自己当哥哥,于是放过了他,让他走,去军队,再也不和他见面,把自己当成死人一样训练,把一颗火热充满爱的心变得坚硬冰冷。但是……他转头就和别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