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激烈的享受。

但是越殊是个直男。

而他天生欲望强烈,需索无度。

他分开越殊的双腿,沉腰契进,饥渴地狠狠吸吮越殊唇间融化的糖汁,像个沙漠中缺水至极的将死之人。糖分吸入身体,烧得大脑更加灼热,冰冷的双手也渐渐回暖了,滑进越殊的裤子里。

为什么会腰肌劳损?他喘息着,顶弄着越殊的臀缝,精液糊满了雏嫩穴口,甚至进去了一些。纤弱的腰被拦在臂间,无力颤抖着。

沈彦卿捏烂了那台监控。

剧烈的痛感从胸腔传来,有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玷辱?独占欲烧得他心肺灼热,连呼气都像岩浆一样粘腻。

但是恨意,又在心里疯狂生长。

贱人。

明明拥有圣女的救济,流连在人间的妓子却不愿意浪荡地跌入欲海,反倒小心地保护自己,生怕那芳香清甜的味道被谁闻去,非要拘谨害怕地躲藏,硬生生把欲望不得疏解的雄兽逼到发狂,让信徒饥求至死,才哀哀地捂着自己被干得精液横流的下体,哭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想要拉他进入情热地狱的人,远不止他一个。

他站起身,擦去额角几乎快凝固的血。

那就看看谁会先抓住他好了。

他们都知道越殊在哪。

【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好像上了榜单!!就感觉每一章之前的名字好没文化,改了下!!

大家周末愉快

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