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极为粗重的喘息。沈彦卿脖颈间不知何时已经全是动情的汗水,身体滚烫,连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着,握着两瓣柔软的臀肉一个猛挺。虽然没有全进去,但这一下死死地钉在了生殖道口处,生生从越殊身体深处逼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流来。

越殊腰腹一抽,低低地哀鸣了一声。

他缓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

“别进去……”他抱紧了沈彦卿,不停地磨蹭着沈的侧脸,“别进去,疼……太疼了。用外面……一样的,一样的……”

“一样?我的孩子呢?”沈彦卿箍着他的腰问,肌肉发力抵着那处小口磨蹭,眼看越殊的眼尾与唇更红,嫣红得让人心惊。“越熠都这么大了……还没休息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

“现在不行……不行。”他说,“我……我……”

“借口。”沈彦卿哼笑了一声,突然说:“你知不知道,我特别怀念之前。那个时候不记得你了,看见你就想抱得死死的,怎么做都行……把你吓坏了吧?”

“……嗯。”越殊说。

他悄悄地翘了一下屁股,感觉坚硬的性器顶端没有虎视眈眈地钉着生殖腔的小口才战栗着停下来,但沈彦卿随即就耸了耸下身,向更深处顶了顶。

“现在不行了。你一哭,我就用不下力。”他用唇碰了碰越殊的头顶,就这样交合着抱在一起。“我真想把你蒙住眼睛绑起来……但是你自己已经这么做了。我揪不出来你,越殊。”

越殊浑身一颤。

“不过,就算揪不出来,我也不会放手的。”

就算绑着你的锁链沾满了血,就算你的眼睛彻底失去了生机。

我也要守着你。

……

“受伤了吗?”桑玄脱下大衣,回头看着女儿。

越灵摇了摇头。

“注意安全。”桑玄皱了皱眉头,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越灵嗯了一声。她尚且比父亲矮了些许,因此压迫感异常强烈。但是……对她而言,父亲真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不仅如此,她甚至会觉得……他有些过于溺爱她了。

“父亲。”她踌躇着叫了一声。

“嗯?”

“您……真的放心我吗?”她说。

桑玄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坐在桌后,轻声道:“当然。为什么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