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更不乖了,闻到他的味道越殊就吐。
“不会弄坏你的……自己抱住肚子。怎么又哭成这样了?”他并住越殊的双腿,夹紧了自己怒胀到疼痛的东西,随即一把抓住了越殊的脖子,感觉喉结在指缝里微微地抽动。眼泪早就从越殊的脸上滑到了颈侧,他扭过越殊的脸,看见了越殊紧闭的眼睛,咬得发白的唇。
他脸上一点情色的意味也没有,只是在忍受着,因为抵抗不了。
沈彦卿呼吸一窒。
他停下了胯间粗鲁的动作,手覆在了越殊抱着肚子的手上,十指交扣。他当然知道越殊想尽办法流产,但是现在,这个人却在自己怀里抱紧了鼓起的肚腹,用一种难堪的姿势蜷缩着身体,保护着寄生在他体内的胎儿。
他的另一只手正撑着沈彦卿的胳膊,已经抓出了血痕。
“想流产吗?”他忽然凑近了越殊的耳朵,低声问。
Alpha浑身一僵。
“我能让你流产。”身后的男人蛊惑似的说。
“只要插到你的生殖腔里……”他收紧了五指,慢慢舔着越殊脸上的眼泪。信息素交融,他能探知到越殊已经被桑玄的精种占据,从体内到体外散发出一股孕期独特的味道,沾染着ENIGMA的气息……
令他扭曲妒忌到发狂的地步。
无数个梦里他抓住越殊的双腿,把他拖到自己身下插进去,反扣着越殊的手腕把人压到窒息。越殊的哭叫从歇斯底里到逐渐微弱,白皙修长的双腿间一片血痕凌乱。不贞的妻子……需要严厉残忍的教训。
他想除掉这个扎根在越殊身体里的孩子。
想极了。
沈彦卿陷在自己的欲望里,不受控制地重重顶了一下,正好顶在了Alpha腿心柔软的会阴处,逼出了一道沉闷而又凄厉的惨叫。
越殊在沈彦卿怀里哆嗦着,像以往每一次一样徒劳地挣扎。狂热的信息素环绕着他的身体,带着丝毫没有遮掩的欲望,似乎只要他说一句话,就能生生顶进来似的。那只手一直在揉着他的肚子,微微地按压,孩子一动不动,似乎是像母体一样怕得厉害,蜷紧了身体。
“要不要……?”
“不……不、滚……滚开……”
滴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越殊浑身一颤,大口地吸着气。沈彦卿依旧压制着他,他无法回头看见来人是谁,但感知到信息素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一丝诡异的泪意升起。就好像是被欺凌的兽类终于等来了自己的雄性,尽管信息素的气味凛冽而又阴毒,也能硬生生尝出一口甜来。他下意识地蹬起两条软下来的腿,像是条溺水的鱼似的扑腾。
是桑玄。
“急什么?”沈彦卿压着他说,“你不是天天打他吗?”
“不、不……放开我……”越殊在他怀里艰难地呼吸,“放我……下去……”
他能感觉到桑玄的气味,那是对他来说比沈彦卿的威压更可怕的东西,像个漩涡似的吸引着他。孩子在他的肚子里微弱地动了动,像是感知到了父亲的来临,像是知道自己在危险中找到了依靠,攥着他的手拉着他去投入桑玄的怀抱。
也许是这种沦陷更为可怕的缘故,他用力甩了一下抱着他的沈彦卿,竟然一把就脱离了沈彦卿的怀抱,连带着性器都从他的双腿间滑出,可怖地立着。
他无暇再去看这些东西,也不想再多说废话求饶,踉踉跄跄地抱着肚子往楼上逃。但是桑玄的气味像把钩子一样扯住了他,让他连走一步都艰难。
确实很艰难,因为桑玄走了过来,很温柔地就把他拖进了怀里。几乎没用什么力,但也没有被越殊推开。他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渴求桑玄,无时不刻乞求着垂怜,被理性逼得压抑狂躁,再和沈彦卿抵抗了一场之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