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抽抽噎噎地,仿佛是不好意思去看越殊了,湿漉漉的眼睛去看一侧,闷声道:“老婆……我要把你弄干净,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越殊睁大漂亮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披着凶恶不羁的外表,语气却低三下四,十足的诡异。

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来健康成长的好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些人精神仿佛失常,没有基本三观,脑子里只有侵略与压榨。金钱和权势让他们为所欲为。他只觉得索琰好像忽然疯了,把他当成了莫名其妙的“老婆”,黏黏糊地叫。

他吓得连声音都微弱,想说话,眼睛却模糊了,嘴角也开始因哭泣而颤抖,不受控制地撇着:“我……我不是你的老婆……放、放开我……”

手腕动不了,他绝望地摆头,看见床尾的衣帽间里,正有一扇镜子,隐伏在暗处,绘下了床上的暗潮。

索琰的喉结滚了滚,沉迷地,贪恋地低头,抓住越殊,就像抓住一只小兔子,不管怎么逃窜,自己都能按住他柔软的尾巴。他骤然沉身下去,满是胡茬的嘴一口含住了越殊胸前的娇嫩乳粒,大口吞咽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别、停,停一下……!”

越殊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五指攥得死紧,缩着胸,抬起脚想踹开男人,却碰到了索琰胯间挺起的巨物。那东西被他的脚碰到,反而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老婆的乳房白皙漂亮,像一块会勾引人的乳酪,又香又软,他还没使劲儿吮吸,老婆就浑身颤抖,肯定是爽到了极点。他努力地舔弄,轻轻咬着,湿漉漉的眼睛去看越殊哭花了的脸。

“老婆……老婆……是不是好舒服?你这里……你这里都挺起来了,嗯……你流水了……好骚啊老婆……这边,我也要舔……”

他吐出嘴里被吸的挺立起来的左乳,又去吸另一边,发出贪婪的吞咽声,大手放开越殊的手腕,一把抓住老婆的胸,猥亵着捏弄拨动。一股麻痒窜进了越殊的心口,那是敏感地带被抚慰的爱欲,也是罪恶滋生的第一步。

他发出了一声沉溺的呻吟,从这个恐怖的甜蜜的幻觉中醒来,随即像是精神崩溃了一样,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索琰吃着自己乳头的嘴。

他根本不在乎老婆挣扎,那点力气在他眼里像个笑话。顺着被他吃的可怜兮兮的胸下去,是腰,终于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是太窄了,两手就能合握。他一双眼睛沉得出火,第一次正视老婆两腿间可怜的小东西。

垂软地藏着,不敢告诉自己的丈夫它有多没用,多空虚,精液全被那个男人榨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肯再流出来了。

但是他会想办法填满老婆。

索琰低头拨了拨,又怜爱地亲了亲,听见越殊闷哼,怜悯地,别有居心地说:“……好小,老婆,你用过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