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轮番标记之后,他根本无法直面自己了。
秽乱的,恶心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亲咬玷污过。仰着脸大张双腿麻木地任由ENIGMA在身上起伏,唯一的喘息空间是ENIGMA为了争抢交配权大打出手的时候,他缩成一团,啜泣着想爬出这个恐怖的巢穴,被攥着脚踝扯回来继续雌伏。他被教训到不敢随便使用自己的身体,光是想一想那时的遭遇,就痛苦到生不如死……怎么敢看自己满布淤青伤痕的身躯。
“不知道吗?”特拉维斯轻抚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瑰丽纹路,指腹下有隐隐的热度。本来色泽的确很浅……但是埃特蒙德那个该死的小三给了他情热,于是淫纹更加明显了。“我标记了你。”
“……完全标记。”
他一字一句地说,忽然抓住戈兰的头发,强迫性地按下他的头颅逼他去看。蛛网一般的纹理包裹着戈兰的皮肤,以腿心为中心,布满了大腿和腹部,直至胸前,连到被啃咬肿胀的乳粒处。
“睁开眼睛看看……怎么还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懂吗?”特拉维斯的语气贪婪而又恶毒,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不打算再祈求怀里这个让他沉沦的人能有任何回应了。他就是这样胆小,就是这样顽固……只有牢牢地把他按死在身下,才能得到的更多。
但凡心软,戈兰就会给他致命一击。
绝不理会他的死活。
强制性的完全标记,不仅仅会在腺体和生殖腔内留下伤痕,雌伏者整具身体都要接受强制性的改造。这副纹路就是最好的证明。有许多ALPHA曾被致残过,但是戈兰撑住了……越是浓重密集,就越能说明纹路的最中心遭受了多少残忍的顶撞与喷射。
“我不是……我不是……”戈兰神智恍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碰,又像是被烫伤了一样哆嗦着收回手,出口才发现自己在呜咽:“是假的……”
“假的?”特拉维斯低笑,按着戈兰的手去抚摸。微微的凸起……按压到之后,才能感受得到那种微微的刺痛,一直通往身体最深处……刚刚才被撑开的地方。
“感受到了吗?嗯?”
他痴迷地盯着戈兰,眼神可怖而又灼热。戈兰在他的怀里生长出淫纹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怀里的美人是一只脆弱的瓷妖,马上就要被他活活干碎了。他漂亮得简直让人目眩神迷……烧坏了ENIGMA的心神。
这是戈兰送给丈夫们的新婚礼物。
……
戈兰穿的很少,但是一路上并没有觉得冷。
他甚至没听见外面有人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其他寥寥地下城居民有多胆战心惊地避让开他们。
因为ENIGMA的存在感太高了,高得让其他闲杂人等都沦为了背景板,整个世界模糊起来,只有他们的轮廓若隐若现。
气息也是。
戈兰神智恍惚,但他能感觉得到特拉维斯的动作,对方从容地坐了下来,因此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对方的腿上。沉寂,沉得让人心里发冷。他曾是个保护者,却在对方怀里停不住地哆嗦,眼眶酸涩,连最低等的战俘都没有他这副凄惨的样子。
“冷?”
特拉维斯明知故问。他的体温很高,埋在他的衣服下面,戈兰怎么可能会觉得冷。他只想刻意地羞辱戈兰,贪婪地想看戈兰被他碾压逼迫的狼狈样子。“是不是抱得不够紧啊……嗯?”
他环紧了戈兰的腰,满意地听见堵不住的抽泣声。
戈兰是怕得发抖……被摧残出的畏惧。
特拉维斯不禁想起了戈兰的哀求。
“你们、你们喜欢我的腺体吗?还是信息素?我给你们……我可以不要腺体……我不知道……我真的对你们没有反应……求你、求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