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坠落,越殊两手搂着索琰的脖子,埋头在他肩膀上,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脖颈的温度,甚至是肌肉的绷紧,与脉搏的跳动。

他心跳骤然失速,叫道:“放我下来!不要!”

“……好好待着。”索琰低头,语气仍然冷淡。“你逞什么强?你那样走,等他回来了,你都没爬出这栋楼。……你怎么这么轻?公司给你的钱不够你吃?搞什么鬼……你应该有18吧?到我的下巴,差不多啊,……他虐待你了?那个男人……我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说着,掂了掂怀里的人,感觉越殊无助地收紧了抱着他脖子的双臂。

虽然动作粗鲁,但越殊知道他是好意,乖顺的蜷缩着,不再挣扎了。

索琰的喉结微滚,丝毫未引人觉察警惕地,眷恋地轻蹭了蹭。

越殊很单薄,但不是那些程序员普遍的干瘦,而是……男人中很少见的,高挑又泛着柔美。念大学的时候,他就知道越殊这个人。越殊的妈妈,是体育学院的形体舞蹈老师,举手投足一派优雅,作为她的孩子,越殊也继承了这样的美丽。

他真愚蠢。

这样的令人心醉的珍宝,肯定人人都想采折。但是他没想到,居然有人疯狂到就算得不到,也要抢进手里,碾碎成泥,囫囵吞进腹中。

……他才是真正应该得到他的人。

本来他最烦长辈将他安插进公司务职,但是被引荐给越殊的第一天,他就改主意了。

来面试他的青年看着简直和旁边那两个糟糕的老头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像是个精灵,偷偷套上了人间的衬衫,戴着金丝眼镜,垂眸去看他的简历,然后惊喜地说,他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

他不知道,受试者根本无心回答,干咳了两声,收起了那副桀骜不驯的姿态,交叠双腿,挡住胯间不受控制的膨大野兽。

他甚至想让面试时间更长一些,让他和他同处一室的时间更长一些。这样,他就能一直闻到那股令人着迷的味道。

那段时间,他一直反复做一个梦。

梦里越殊上身一丝不苟的穿着衬衫,戴着眼镜,手被捆在床头,双腿却赤裸着,被架在床上大开,嘴边和下体糊满了男人的精液,还妖艳地舔着唇,想要他给予更多。

他覆身上去,几乎要爆炸了的粗大性器被乖巧含入,娇嫩的肠肉柔顺的舔吸,让他连魂魄都甘愿交付。

但是醒来,阳光播撒,只有他一个人。被子底下濡湿一片。

夜深,跑车疾驰进别墅群。高大的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看不出性别的人,露出的两条腿纤细单薄,无力地随男人的行走动作晃荡着。

因为他的心软和犹豫,他的老婆被别人奸淫了。老婆浑身都是别人的痕迹,就像是个廉价的小雏妓,被别人操得伤痕累累,可怜地瑟缩哀泣,一个劲儿地要躲到没人知道的地方,终于等到了他,被他从红灯区捡了回来,带回他们的爱巢里。

他会亲自为他洗干净浑身的痕迹,清洗彻底,不放过每一丝皮肉,连发缝和指缝都不会放过,由外到里,用他的精液,彻底地洗干净。

越殊全然不知道自己信赖的师弟脑子里在想什么扭曲的东西,他进入了一个独居男人的家中,扑面而来都是凛冽的气息,没有那种腥臊的味道,安全感悄悄地滋生。

索琰一脚把门踹开,把他轻放到柔软的床上,半蹲在他面前,深邃的眉眼沉着,话音却还算温和,内容却绝对算不上合法。

“这里很安全,谁也不敢闯进来。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去帮你解决掉他。”

他说的是我去帮你解决掉他,越殊看他的脸色,却像说我去帮你弄死他一样。虽然没什么区别,但痛快的去世和惨死总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