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他:“有没有被客人操怀孕过啊?”
梅行舟哆嗦着嘴唇说:“……有的……有的。”
“哦,那是生了还是流了啊?”
黑泽挺腰,带着阴茎结在他穴里微微移动,逼出了OMEGA含着哭腔的回答:“……流了,流了。呜……”
黑泽低笑着问:“流几次了?”
“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真淫荡,流产多少次都记不得。是不是打胎钱都是站街赚的啊?”
见他帮自己完善了设定,梅行舟立刻顺着说:“对的,客人把我操大肚子就不管了,呜……我得自己去流。他们有时会把我操流产,省了打胎钱。”
黑泽一边等结消退一边编:“哦,宝贝你是等着人帮自己打胎呢。怪不得肚子有点鼓,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小野种。”
说着他摸了摸梅行舟的小腹,确实有点鼓,但那其实是自己的阴茎和射出的精液。
“来,我帮你打胎。”
“啊……啊………”梅行舟感觉自己快被黑泽玩废了,两条腿抖得不像自己的。
黑泽倒是兴致勃勃,摸着他的大腿开始撕他的丝袜,将黑色的大腿袜扯地斑斑驳驳,雪白的腿肉一片片裸露出来。
然后将他按倒在皮草上,摸起身侧的一摞消毒纸钞,放在手里扇向了合不拢的花穴。
“塞进去的都是你的小费哦,能塞多少就给你多少。”
说着他将钞票一张张卷好往大开的逼眼里塞。
梅行舟的逼被他干松了,一口气吃了几十张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