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不是该罚?"

坐到椅上把人圈在腿间,“早上我都起了,你这陪边上的还睡得打呼,这会还弄脏了我这才描了一半的画。数罪并罚,是不是得打你的小屁股了?”

田安安攥着胡锦承的袖子低头哼唧,这么多年他也就挨了一次板子。那天他和其他小仆一起玩捉迷藏,躲进衣柜里不小心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整个胡府乱成了一锅粥。

胡锦承从外头赶回来,连衣带都散了一半,抓着他进房间就狠狠打了一顿,打得他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小屁股都肿了还没停下。

最后田安安抽抽搭搭认了一晚上错才被放过,那晚胡锦承抱得格外紧,生怕一个不注意,这小孩又不见了。

这会的田安安挪着身子在胡锦承腿上不断蹭了,"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哥哥,不要打屁股行不行。"

胡锦承沉默地从桌上抽过那把樟木戒尺,把人按到腿上,扒了他的裤子:"你弄脏了我的书,还有我的画,今天就打你十下屁股,自己好好数着,数错了就重来。我没听见也重来,听到了吗。"

田安安在胡锦承的腿上扭来扭去,白嫩的屁肉一抖一抖,丰腴圆翘,曲线饱满。胡锦承看着腿上的两瓣白色,呼吸都沉了下来。

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嫩肉就荡了两下,小家伙人瘦瘦的,看来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厚直的戒尺贴着臀肉轻轻拍了拍,"安安可得好好数着……"

话音未落,啪的一下,深棕的戒尺重重地拍到崛起的屁股上,力道用的够足,丰润的臀肉上一下多了条红肿的印子,鼓鼓胀胀地立在那,方印边上都渗着紫气。

田安安这下真被痛到了,眼里的泪唰得落下,可那屁股被牢牢地控住,连挣扎腾挪的余地都没有,“哥哥,安安错了,安安错了。”

“别,别打,好疼……安安的屁股好疼……”

胡锦承这会眼里都是那柔白的臀丘,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能满足下自己越发彭拜的欲望,虽只是能稍稍嗅着点男孩的美味,可就这点也足够解渴。

轻轻揉了揉眼前的屁屁,在红肿的肉那又按了按,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子的颤抖,开口冷淡,"没有数,重来。"

田安安这下是真的知道哥哥生气了,转着脖子满眼可怜,“哥哥……”

胡锦承面上带笑,手上的动作却带出戾风,打得田安安尖叫出声,“一!”跟着后头的是他忍不住的哭声,“呜……哥哥,哥……”

那点求饶不仅没有讨到一分怜惜,反倒勾起那点暗藏的阴念,胡锦承照着印子交叠着又是一下,田安安一边喊着二,一边反手握住胡锦承的手,眼里带着泪,哭腔越发颤抖,"疼,不要了,我疼。"

胡锦承拽开手腕上的小手,照着右边那瓣狠狠来了三下,“安安大了是吗,连哥哥罚你都敢拦着了,”对着还算完整的左半边重重一拍,打得那块都肿了不少,“是不是以后哥哥都管不着你了?”

腿上的男孩发丝凌乱,白嫩的屁股变得充血隆起,红泱泱的看着不要太可怜,“不是的,哥哥,安安没有……我只是,真的……真的太疼了。”

田安安看着胡锦承稍微软了些的眸子,马上贴上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断地蹭摩,“求你了,哥哥,放过安安吧。”

看着眼前浑身粉粉的小家伙,胡锦承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忘了吗,求哥哥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