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看着屏幕,他不知道怎么接着开口,呆了一会,才吐出几个字,“肏……肏爽了。”
胡锦承把人抱得更紧些,轻挠他的下巴,“那你说说,这两张图片有什么不同?”
田安安伸出一小节手指,滑动一下,又缩回,声音很轻:“它更红了。”
“哦?我看看,”贴着男孩耳畔,声音温柔,“它为什么变红呢?”
田安安想着怎么能让他满意,顺着他的意思回答:“因为,被你的东西肏得发骚了。”
“发骚就会红?那最开始试管插你的时候你不是也流水了?”
田安安捏着指腹,“你的东西大,龟头顶着肠道一直摩擦,然后……然后就把它磨红了。”
“除了哥哥的肉棒,还有什么也进去插你了?”
田安安红着脸,刚刚的刺痛又隐隐上浮,捏着腰上的手摇着头不愿意说。
“乖,说完整。”
“说出来,今天我就放过你。”
“告诉我,安安的小逼为什么变红了?”
田安安低头,咬着指甲,声音含糊,“还有试管和试管刷也插进来了。”
“刷子……刷子在屁眼里打转、洗刷,就,就给小逼磨红了……”
胡锦承捡起地上散落的内裤和裤子给他穿上,一边追问,“安安喜不喜欢被这么玩?”
田安安本能地摇头,但刚才强烈痛苦下夹杂的快感又是如此鲜明,零号天然对于受虐的期待让他加了一句:“你,你不要那么凶,”伸着手任人穿衣,“你温柔一点,我就喜欢。”
胡锦承帮他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应了一声,“我尽量。”
“安安知道吗,你的身体对哥哥的吸引力大得超乎预料,有时候,哥哥真的克制不住……”
田安安坐在他怀里,身上衣服穿得整齐,无意识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这是他犹豫时的习惯。
低下头,试探性地开口,“胡锦承,我总觉得你在和我做爱的时候特别凶,和你这个人一点都不一样。”
背后的人紧了紧抱着男孩的手,他自己也有些茫然,“可能,哥哥实在太爱你了,所以动作大了一点。”
田安安回身,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胡锦承把田安安的脸埋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地安抚,“对不起,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就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刽子手拿起刀斩首时会有的那种冲动,对于受刑者完全的掌控欲让他失了智。
可这种隐秘且变态的掌控欲怎么能显在台面,这么扭曲的自己,别说田安安害怕,他自己都觉得心惊。
胡锦承控制不住的肾上腺素又开始分泌,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试图用少年身上的奶味让自己沉静。
好一会,才接着开口:“哥哥就是太久没肏你,一下子性欲上头。”
吻了下男孩的软发,给他一点安慰,也给自己发狂的心跳一点缓冲,“对不起,以后不会这么吓你了。”
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低头想吻,可脑海里突然涌上男孩求饶时泛红的眼尾,不敢再看,慌乱地把人拥入怀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田安安犹豫地握住他微微发颤的手,把手指一根根舒展,放入手心,弯曲扣住,侧头轻吻。
胡锦承还陷在愧疚,没敢回应,只能由他再主动点,探着舌尖深入,一下一下召回散离的理智。
银丝连在分离的唇齿,眷恋难断。
【试管play】闪光灯拍照,肠道媚肉蠕动淫水满溢
田安安被推倒在实验室的长桌上,身下垫着胡锦承的外套,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