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再次见到胡锦承的时候有点狼狈,他被绳索绑着压在他面前。两个侍卫异常兴奋,这容易的,和捡了一百两有什么区别!
田安安是觉得有点没面子,一屁股坐在殿前沉默是金。
胡锦承挥手谴退所有人,小心地蹲在田安安面前,“安安……”
“何事。”
“哥哥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你通缉我!”
胡锦承目光一柔,带了些许无奈,“哥哥只是悬赏寻人,不知道下面把这事办成成了这样。”
他伸手想去摸摸男孩的头发,却又放下,“你要是没还没玩够,就接着去玩,只要让我知道,你还安全就够了。”
田安安抿住唇,良久,“那我要是玩够了呢。”
胡锦承的瞳孔如同地震一般震颤,他颤抖着嘴唇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累了,我不想一个人睡觉了,我害怕……我以为我会习惯的,但是我真的害怕……”
“那就回来,哥哥陪你。”胡锦承把人虚虚地揽进怀里,生怕这是他的错觉,“只要你不嫌弃,哥哥陪你。”
“可是你脏。”
胡锦承听着,动作一僵,无力垂下。
“我想过了,你娶过别人,但是我还没有,所以,”田安安顿了下,“你嫁给我吧。”
“安安……”
田安安往前,贴住胡锦承的唇,回忆着这几年,他轻轻说,“按照规矩,你要叫我相公。”
“相公。”
“娘……子……?”
田安安突然觉得很羞耻,红着脸,“我还能悔吗?”
“不能。”
“好吧,那……”田安安突然兴奋了一下,“那我能干你后面吗?!现在我是相公了!”
胡锦承微微一笑,“不能。”
“为什么,可是我看别人都这样。”
胡锦承把人整个拥进怀里,填补了他这三年的空缺,“你还看别人了?”
“对啊,我听过别人洞房,不过是他们太大声了……我不是故意的。”
胡锦承咬着他的耳尖,沿着耳廓慢慢游走,“怎么叫的,学给哥哥听听?”
“这不是我叫,都是娘子叫的,”田安安挺着胸,满脸自豪,“我现在是相公,你才该叫我好哥哥。”
胡锦承眉峰一挑,“好哥哥?”
“嗯!”
“那……”胡锦承压低声音贴在男孩耳边,“好哥哥,晚上给我好不好?”
田安安一听这称呼,人都兴奋了,他终于也可以试一试了!哪个男人没有一展雄风的心气,想着能把胡锦承压在身下,扒了他的裤子打他的屁股,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哥哥,真愿意?”
“嗯。”
凤冠霞帔,红衣金冠,田安安抬步入房的那刻,入目即使盖着红盖头的男人。他端正地坐在床上,周围是红枣莲子。
胡锦承等不及,算着今天的日子不错,直接就把自己嫁了。没有什么大礼,就两个人,两身红衣,两盅酒。两个人都无父无母,没有高堂,只需天地。
一叩一拜,即成。
田安安被灌了几杯酒,步子不稳,踉踉跄跄地往前一扑,趴在胡锦承腿上,醉意涛涛,“哥……哥……嘿嘿,我,我来娶你了……”
“我们,还是成亲了,”田安安痴痴一笑,“娘子。”
“相公。”
“嘿,”田安安扯下盖头,倾身而上,“哥哥,我好喜欢你……”
试管刷桶屁眼,热水烫屁眼,失禁流尿,用屁眼作茶壶喂哥哥喝水
高抬的屁股里又被插入一根更大的试管,比先前的那根大了差不多两倍,多余的精液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