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的男声低沉模糊而遥远,说了很多遍重复的话,但是他实在太累了,记不住,也听不清。
日上三竿,煦暖的阳光投照在青砖,白纱微动,一只手探索着摸出来,白嫩的手臂上缀了些青紫的吻痕。
田安安揉着眼,腰还是很酸,哥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呢喃地喊了好几声都不见人出现。
本想起身,但是只要一动,一牵扯到后穴就痛得难受,只能像只乌龟那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吱呀”木门被推开的那点响动在静谧的室内很是显眼,田安安偏过头,喊了一夜的嗓音沙哑,“哥哥去哪儿了?我醒来怎么都没见着你。”
看着男人眼角带笑,神色餍足的样子,仍不住嗔哼一句,“莫不是大早上就去同谁家的女子约会了,连我都不要了。”
“哥哥昨夜不是吧所有的东西都喂进安安后头了吗?哪儿还有别的功夫去看别人了。”
田安安看着那缕白色衣衫落在自己身边,后脑覆上一直大手,顺着黑发一点一点地摩挲。
“莫不是安安后头还没吃饱?”男人的声音越发低哑,“那哥哥还可以再给安安喂点。”
“不不不,不了,”听着他的话,田安安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裹,咕溜溜地滚到了床的另一侧,“饱了,饱了,可饱了。”
胡锦承看着他那着急忙慌的怂样,掩住嘴角的轻笑,扯着被子的一角把人拥进自己怀里,“安安若是还受得住,哥哥也定倾力相助。”
田安安吞了下口水,昨夜的精水还含在自己的后穴,没有哥哥同意他又不敢随意乱排。上次就就是没夹住这点龙阳,他的屁股都被戒尺打得通红,这会坐在胡锦承腿上,菊穴本能地收紧,他可不想再被打次屁股,那也太疼了。
顺从地贴在男人肩上,那是他最熟悉,也觉得最安全的地方,脸颊轻蹭,仰面,“哥哥,我饿了。”
“哥哥带你去前厅还是就在这儿?”
“去前厅吧,这儿的小桌太小,不方便。”
胡锦承帮着擦面净手,男孩就坐在床上,乖巧得像只玩偶,就是套裤子那会,捏着男人的手,凑上身,“哥哥,后头还含着你的玩意呢。”
“嗯?”
田安安以为他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拉着男人的手,伸进亵裤,探进后头,被浓精泡了一夜的穴口柔嫩热滑,“哥哥的精水还在后头,一晚上了,我……我要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