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和挠不到的瘙痒感从喉头溢出,田安安拼了命地往后躲,可后头就是男人的胸膛,无处可逃。
田安安感觉覆在身上的侵略感越发张扬,紧着衣领的手被迫松开,外衫一滑,露出半个肩头。
可能是才沐浴过,原本温甜的奶香染上点栀子花香,丝丝缕缕,悠然飘逸。
胡锦承嗅着那股味道,跨间的红萧猛然起立,压在臀间的缝里,压着男孩的胯,隔着衣服,埋得更深了些。
田安安好不容易挣开,倚在那喘气,刚刚那会吻得太凶,吻得太深,那两下甚至都有种要被吃掉的错觉。这会得到些许自由,忙不迭得想把自己松开的外袍再披上,却被到里头的大手制住。
“这身衣服,可真适合安安。”
男孩别过脸,连看一眼都不敢,“哥哥怎么能拿出那么羞人的玩意,这后头,连一块布料都没有。”
胡锦承垂眸,摸着后背的手顺着脊骨下滑,停在腰处,掌心火热,“就是这样,才能衬得你细腰枝软,盈盈一握。”
田安安疑惑地愣了一瞬,“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形容人家姑娘的。”
“你不就是哥哥的小新娘吗?”
“我才不是,我们都没拜过天地,没敬过父母,更没躬腰相对,怎么能算呢。”
男人淡然一笑,“我没父母,你也没有,我们只需拜个天地。”
咬着男孩的耳垂,虎口掐住腰窝,“莫不然,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胡锦承你想什么呢!”男孩横了他一眼。
胡锦承把头搭在男孩的发顶,轻吻,“想的自是心中所念了。”
“这可不是玩玩的,若是告了天地,那就是天下皆知了。不管其他人,至少这风,这雨,这月,这阳,都知晓了。”
田安安鼓了下脸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正事,天底下最正的正事。”
他仰头望着那双凤眼,“哥哥,我阿娘说过,若是成了家,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她等了我爹一辈子,只可惜我阿娘痴情,我那没见过的爹却再没出现过。”
“哥哥,所以你可得想好了才能说这些话。”
胡锦承眉眼带笑,掐在腰间的手又用了几分劲,鼻尖相抵,“哥哥想了快十年了,够清楚了。”
覆唇一吻,“不如今夜,先把洞房花烛过了。”
拽着外袍,猛地一拉,掷在脚下,“哥哥可记得,安安还欠了哥哥两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