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茓酿葡萄酒,坐脸舔茓,往屁眼灌酒,颜射吃精

胡锦承看了看,圆桌上放了一壶清酒,和一碗洗净的葡萄,嘴角勾出一抹轻笑。

“安安,喂哥哥喝酒好吗?”

跪在桌上的男孩身体颤抖,才被肏弄过的后穴湿润流水,里头的浓精顺着肠壁下流,又被夹紧的穴口挡住。

胡锦承捏着滚圆的葡萄剥了皮,顶着洞口,慢慢推了进去。

“安安可得小心点,这葡萄现在可是稀有货,夹烂了可是要罚的。”

田安安哪能控制得住,敏感的肠道本能地蠕动收缩,里头的葡萄又剥了皮,没两下就被压得只剩了汁水。

胡锦承手指伸进去一探,原本圆滚的葡萄肉就只剩两颗还算完整地堵在里头。

等他塞拿起瓷酒壶,细长的壶口插进肛口,手稍倾斜,清酒混着葡萄一起挤进肠道,微凉的液体和圆润固体一起冲撞着肠壁,受刺激的肠道本能地收缩想排出异物。

部分液体倒流回酒瓶内,又被更大的力压进肠道,臀丘荡漾,胡锦承开口温柔,“安安乖,放松,还有一点。”

可生理胀痛的本能怎是简单的两个字可以抵抗的,紧张的甬道只想排泄,破碎的果肉从酒壶的壶颈倒流,又被吮吸的肠道吸入。带着薄茧的中指揉着紧张的穴口,阵阵瘙痒,肉洞收缩,吸入一口残余的清酒。

壶嘴趁着又进了一节,“乖,屁股抬高。”

趴着的人额头冒着冷汗,试着动了下,倒流晃动的液体瞬间抽干他的力气,砸回椅面,哭腔呜咽,“不行,哥哥,安安不行……太胀了,一动肚子都要裂开了。”

“呜……哥哥别再灌了,受不了了……”

腰上的手温柔而不容反抗地用力下压,看着酒壶内液面线下降,直到所有的酒液都进去为止。

跪着的人身体颤抖,“嗯……葡萄,葡萄滚进去了。”

“啊……哥哥,别,别拔,会喷出来的”

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泛白的关节,压抑的呻吟,每一个都让这个房间的氛围变得糜乱。

“不…别,里面,冷。”

他的话变得没有逻辑且支离破碎,穴口被插着的酒壶堵着,屁股抬高,液体倒流进肠道深处。

葡萄被不知道哪里的褶皱挡住,随着水流不断地再肠壁上滚过,刺激得肠道蠕动得更厉害。

“肚子,好胀……真的,要破了,求你了。求……”

田安安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不住地颤抖,回过头望身后的眸子浮了一层水雾,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只能微微摇头表示自己的脆弱和乞求。

“安安乖,再忍一下。”

胡锦承的手按在肌肉收紧的腹部,打圈揉动。

鼓胀的腹部触感很好,精皮嫩肉,微微抻直的腹壁像是灌水的气球,轻轻一戳都能听到里面流动的水声。

“安安的小屁股越来越能吃了,那么大一杯酒都喝的下去,还能再塞个葡萄,今儿就用安安这小谷道给哥哥酿酒喝。”

胡锦承大手用力,挤压腹部空间,享受男孩的哀求和依赖。

弓起痉挛的身子说着田安安的忍耐,寒意催促他凑向身边的热源,贴着胡锦承的身子寻求一丝安慰。

一滴泪砸在桌面,没溅起水花,只是打湿了桌面。

“唔……真的太胀了,我要喷出来了。”

“求,求求哥哥,能……能不能快点喝。”

后穴堵着的酒嘴轻轻抽动,推得肠道里的液体成了一滚一滚的浪,前仆后继地往里涌,又因重力往下滑。

排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跪着的人也在椅子上歪着,轻轻一点触碰就能引起全身的战栗。

“安安,现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