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了荤,瘾子那么大,小屁股都要被干肿了。

悄悄挪了下身子,想里那根东西远点,没想到却被腰间的手一把摁住,“安安,再磨,哥哥可真忍不住了……”

田安安这会真是没得话说,泄气地一瘫,“哥哥,你那么多事不去忙,怎么就待在家里了。”

“东街的铺子你好久没去了吧,”突然兴奋的小家伙推着胡锦承,“你快去看看,别被亏空了。”

“我前天才去巡过。”胡锦承倚在边上,不动如山。

“那……”田安安思考了会,“那柳尚书你好久没去拜访了,你快去人家府上走动走动。”

胡锦承看着男孩生动的表情,手顺着他的裤腰摸进亵裤,“刚收着口信,明日去他府上共进晚宴。”

“哥哥……”田安安这会哭丧着脸,才被玩了一下午的小粉棒哪还有什么兴致,他只觉得自己马眼那都肿得发痛。

“哥哥,安安错了……”

“错哪儿了?”

“错……”田安安刚在那想,底下的玩意就被捏了一下,娇软的声音一下变了调,“啊!”

“错错错,我错了哥哥!”

他忍不住地去掰开下面那只捏紧的手,搂着胡锦承的脖子主动献吻。

“我不该让你出去,就该让哥哥一直陪着我。”

小舌头进去游走一圈,“哥哥,放了安安吧。”

“安安得记着一件事……”

“嗯?”

胡锦承眼色柔和,可里头的流荡的戾气却怎么也掩不住,

“我们两个,离不得半步。”

我养的孩子,不必外人说三道四,“瓮中捉鳖,才有意思”

今儿的晚宴也是热闹,各家各族的人聚在一块,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