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一把扯出簪子,里头挤压已久的白浊直接从红肿的铃口那飙出,甚至飞到了田安安的胸上,落在嫣红的乳头,淫靡至极。

强制高潮的男孩瘫在床上没了一点生气,侧躺的脸发丝凌乱,半眯着眼,出的气都比进的气多了一点。

胡锦承解开绑着手腕的布带,把人搂在怀里,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安安今天喷出来的可真是比以往都多了不少呢,真真是爽着了吧。”

田安安抓过男人的手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喊了太久的嗓子沙哑,“哥哥,安安,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