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胡锦承一声轻笑,肠道里的所有笔被一起握住,猛的往里面一捅,他想躲,但是没地方能去,趴在椅背忍不住哭出了声。

笔头的棱角擦得肠肉有点痛,圆润的底部压着敏感点狂动,男孩前腹贴着椅背,屁眼被水笔插出一个洞,每一只都在顶着不同的敏感点。

快感堆积,理智溃散,“啊……呃……我,安安在被笔肏,屁眼被笔干得好爽。”

“里头好痒!啊!哥哥!安安,安安在被哥哥的笔干!”

“唔……哥哥,毛……毛戳到里面了,疼,唔……痒。”

抽插的大手抓着那把笔抽到穴口,又一把插到底,四面的肠肉都被笔干得发颤,田安安抖着身子,从马眼滴下的精液跟着重力拉丝,后头的淫水顺着笔淅淅沥沥。

男孩被哥哥的毛笔干得喷了精,稀薄的精液落在小腹上,被外头透进来风一吹,丝丝缕缕的凉意从那儿蔓延开。

高潮后失神的人儿虽浑身瘫软,可还是保持着跪姿,过量的淫水顺着笔间的缝隙往外滴,在黄木以免留下一滩水渍。

胡锦承抽出一支,上头的毛毫浸润清液重重地垂在那,细细闻,还能嗅着上头腥甜的气味。

“安安这里头的水真是越发充沛,”湿润的笔尖落在男孩臀尖轻扫,“跪好了,给哥哥当笔架。”

笔尖轻点,淫水自然打湿砚台,伸手拿过边上的墨条打圈研磨,上好的徽墨色泽黑润、香味清馨,和那股腥甜味混在一起,都多了一股催情的气味。

胡锦承站在桌前,视线却看向椅子上趴跪的男孩,挥承转合,男孩曲致的身形跃然纸上,握着椅背的双手紧攥,后头的笔根化为牡丹,盛放于欲望之渊。

“安安,你看看,自己多美……”

胡锦承抱着男孩两腿大张坐在自己身上,后头剩下的两支毛笔还插在里头,露出笔尾短短一截,正被捏着继续淫奸那副敏感的身子。

深浅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很到位,轻轻一碰,怀里的人就同过电般震颤发抖。

“哥……哥,不……我不要了。”本就高潮一次的身子哪里还受得住这般刺激,扭着腰就想逃。

胡锦承玩心上了头,握着笔杆猛得一撞,再全然抽出,看着男孩失神的样子,握着自己下面那早就挺立的阳物一下插了进去,直捣黄龙,顶得花心吐出好大一口淫水,浇在龟头惹得那器物又膨胀了几分。

胡锦承握着男孩无力的手,把拿着还从穴里抽出还热乎的杂毫中楷递过。

“安安,哥哥怎么还记得你今天那十个大字还没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