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如果池宴礼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会生气吗?会厌恶吗?是一言不发瞥下冷淡的一眼,还是掐着他的脖子,厉声质问关潜怎么会这么下贱。
关潜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臀,他想象着各种各样的情形,可耻地发现自己居然会为了这种猜想而兴奋,他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害怕却又期待被池宴礼发现自己的异常,但肩上越来越沉,他微微偏头,池宴礼好像抱着他睡着了。
池宴礼挺翘漂亮的鼻子压着关潜的侧脸,关潜把遮在他眼上的碎发拨开,指腹戳着对方纤长的眼睫,传来轻柔的痒意。
“睫毛怪。”关潜咕哝了句,捏了捏池宴礼凉润的耳垂。
池宴礼装了雷达似的,头从肩上掉下,去追关潜的手。关潜用掌心将他托住,白而柔软的脸,像是托住了一朵云。
“起来啦,”关潜拍了拍池宴礼的脸,“别装睡。”
“很明显吗?”池宴礼慢慢睁开眼。
关潜捋了把不存在的胡子:“知子莫若父。”
“占我便宜。”池宴礼掐了下关潜的腰。
“你就说给不给占吧。”
关潜的山根挤出细纹,唇抿成一条上挑的弧线,池宴礼喜欢这些出现在他脸上的小表情, 抗拒不了关潜生动的神色,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快,捏了捏关潜的鼻尖:“嗯,给,只给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