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矜时,将腰一塌,双手攀在商函肩上,贴在他耳边,声音绕出十八弯,把嗓子捏得细细的,“函哥~”

商函鸡皮疙瘩爬了半个身子,另外半个身子却是叫关潜喊酥了,被关潜的呼吸扫过的耳根发麻。

他笑骂了一句:“再发颠我把你丢下车啊。”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哥,我发发颠而已,你就放过我吧。”

“这回怎么不叫函哥了?”商函顿了下,声音沉了沉,“再叫一声。”

“干嘛啦,我不要。”逗别人时,关潜什么浑话都说得出来,但一旦对方反客为主,关潜反倒难为情起来。

靠近教学楼,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关潜从商函背上起来,身子往后挪了挪。

后背上的重量与温度消失,商函觉着自己的心里也跟着轻了一块。

“前下不是叫得欢吗,现在不好意思什么。”关潜退一步,商函就要往前逼近两步,关潜越是不敢听,他就越要把他往羞处说。

车还没停稳,关潜一跨腿,先跳了下去。

他哼一声:“我懒得理你。”

商函挂好头盔,快步上前,从背后抓住了关潜的手,等关潜把头转向他时,商函并指往他额头一弹。

“哎呦!”关潜捂着额头,瞪商函,“你干嘛打我!”

“刚刚那样很危险知不知道,被排气管烫到怎么办。”商函拿卡关潜的手,指腹轻轻按着自己敲过的地方,“打疼你啦?对不起。”

“不疼啦。”关潜脸微红,低头躲开:“知道啦函哥,以后不会了。”

商函心中一动,手移到关潜的下巴处去掰他的脸:“你再喊一声。”

“你有病啊。”关潜挣开商函的手,使劲往前走,“快去教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