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潜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四年过去了,断断续续,时时回想,他一直没有忘记离别前夜那一场突降的暴雨。

可池宴礼呢?

在关潜心中翻起巨大涟漪的事情,对于池宴礼而言,似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他在意的池宴礼从来不在意。

就像池宴礼一开始就排斥他的靠近。

关潜早该知道的,阳明也好,池宴礼也好,那些高高在上的东西是他不该染指的。

被骂蠢才也想上阳明。

被骂势利眼天天攀着池宴礼。

本质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