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模样看得秦樾心尖痒痒,他忍耐着,决心要当个无情的投食机,把叶闵初的胃塞得满满的,直到叶闵初摆着手喊“吃不下了”方才罢休。

落日余晖,布满霞光的天空如同一张画纸被泼上了颜料桶,绚染得漂亮。

秦樾收拾着花生壳,听到隔壁传来叶阿姨的声音。

“闵初,回来了就去洗澡!”

“哦!”

叶闵初迈着小步跑到自己房间,打开窗踮脚去拿晾衣杆上的衣服,他一个个衣架点过去,接着转头朝屋里喊,声音清脆又嘹亮:“妈妈!我内裤又不见了!”

“怎么又不见了?最近风有这么大吗?”叶阿姨略带疑惑,“去柜子里再拿条新的换上。”

“好!”

秦樾好像能听到叶闵初喘吁吁地跑到另一间屋子打开衣柜的声音。

实际上,就在叶闵初对面的屋子里就藏有三条他的小内裤。

秦樾第一次起偷内裤的心思是在一个月前,那时候对叶闵初的感觉有一些苗头了,他觉得自己不对劲,需要用实践来证实一下自己。

那天夜晚,他趴在窗前,看着叶闵初窗前随风摇摆的忘记被收回进去的奥特曼内裤,突然间恶胆横生,他伸手轻轻一拽,可怜的小内裤就落到他手中。

躺在床上,抓着小朋友幼稚的内裤,一时间脑子里众多龌龊的想法涌跃而出。

他摊开这条内裤铺在自己脸上,闻到许多味道,阳光的味道,肥皂的清香,还有小朋友身上独一无二的体香。

忽然,秦樾咒骂一声,他抬起上半身,往下看,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支棱起来了。

最终还是没出息的发情了。

“哈……”他嗅着内裤的味道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着鸡巴快速撸动。

盖在脸上的内裤散发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前,若有若无地引诱着,钻进他的身体里,像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拨弄,瞬间热血沸腾。

秦樾紧紧咬住内裤,喉咙间发出沉闷地喘息声,大掌包裹住肉柱飞快地上下摩擦,“呃闵初……初初……”

在漆黑安静的空间里,只有秦樾的低喘声,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躯一震,射出满手黏糊的精液,他拿开脸上沾满唾液的内裤,有些唾弃自己。

如果说第一次偷内裤是为了实践,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完全是忘不了第一次的瘾而再继续的。

实在是太好闻了!

秦樾移开自己床上的枕头,下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三条幼稚的小内裤。

他想起有一回自己看到对面窗户里的叶闵初刚洗完澡,就穿个小裤衩回到房间,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然后兀自抬着腿玩。

两截跟藕似的白嫩小腿在空中像鸭蹼似的划来划去,脚趾也一下收缩一下舒展,做着大人摸不着头脑的动作。

秦樾的注意力全在叶闵初白嫩嫩的腿上了,他站在窗前一会儿,呼吸急促起来,他连忙拉上窗帘,拿偷来的内裤自慰。

布料与肉棒最直接的摩擦,想把叶闵初的内裤沾染上他的气味。

薄薄的内裤不断被鸡巴撞击,龟头把布料顶得凸出一个形状,上面透着湿濡的液体。

手下动作愈来愈快,秦樾在心里疯狂呐喊叶闵初的名字,随即精液射满整条内裤,精液量太多,秦樾把内裤从鸡巴上扯下来时精水还顺着布料的沟壑往下淌。

秦樾盯着这条湿黏的内裤,又莫名兴奋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透过叶闵初的私人物品把叶闵初本人给玷污一样。

他那天晚上兴奋地撸了好几发,三条内裤轮番上阵,被精液射得又湿又透,而鸡巴又被内裤磨得又红又肿,像掉了层皮似的,做的太过头就导致第二天他走个路都感觉裤裆里的鸟儿像铃铛似的一晃荡起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