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初跪在地上,紧紧抓住陆盛衿的裤腿,喉咙每被插一下,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如串珠似的滚落,一副凄惨的模样。

陆盛衿要射了,他特意退出半截鸡巴,用方便叶闵初吞咽的方式射精,“喝下去,一滴都不要漏出来。”

叶闵初含着鸡巴,滚动喉结大口吞咽男人喂给他的精液,吞咽的声音很明显,喝完精液,他还习惯地用舌头清理男人的马眼和肉柱上的淫水。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放在现在不合适,他也没能停下来,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被一个人调教到这种程度,真是太可悲了。

“很好。”陆盛衿发出毫无感情的夸赞。

他穿好裤子,看到叶闵初裆部湿了一片,他嘲讽地笑了,“不是对那狗崽子坚贞不渝吗,怎么被强迫了还有反应呢?”

叶闵初不说话。

那也没关系,陆盛衿愿意自说自话,“啊,我忘了你是非我鸡巴不可的骚货,吸一吸就流水也很正常。”

“对了,还有一件事。”他从桌子的一边拿出一样东西,在一直沉默的叶闵初的头顶上抖了抖,“哗哗”的声响触动了叶闵初,他顿时惊恐地抬起头来。

“原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抬头看我。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珍惜吧,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我还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呢。”

陆盛衿当着他的面,顺着爱心的中间撕开试卷,一下,两下,三下……直至撕成碎片,随意地丢在他面前。

“呜……”叶闵初眼睛通红,他无力地垂下肩膀,抓住地上的爱心残骸,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就当你是在心疼试卷吧。”拿走笔记本和大衣,绕过他离开的陆盛衿只留下一句话,“尽快整理干净。”

整理什么呢?是地上的碎纸还是他和秦樾的关系呢?

叶闵初双手抓着那堆碎纸,抓着它们心里却空荡荡的,他在地上坐了好久,忽然间想起一些被他淡忘了的记忆。

高中生每个月都要经历的一次噩梦月考。对成绩不好也不坏的叶闵初来说,月考还称不上是噩梦,但也很讨厌,因为每次考前和考后都很折磨人,复习和等待成绩,身心的双重折磨。

终于熬到这次月考成绩出来了,大概是这一个月过得十分顺心顺意,和秦樾交往得也十分顺利,受到爱情鼓励的叶闵初在年段里的排名还算不错。

批改后的语文试卷发下来,老师用了一堂课讲完试卷,在下课打铃前,这位老师要求大家回去把卷子给父母过目并签字,第二天上交检查。

考得好的学生默不作声只是微笑,考得一般或差的学生纷纷嚷了起来:“啊?为什么啊?不要啊!又不是什么大考!”

很明显,反对意见占大多数。

但也很明显,反对无效。

和秦樾去食堂吃午饭时,他好奇地问了一句秦樾的作文拿了多少分,是人都会好奇的嘛一般来说,拿到语文卷子,在知道总分的情况下,第一眼都会先去看作文的分数;而且同学之间交流分数的时候,作文的分数也是不可漏缺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