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娓叫他撞的一颤一颤的,胯骨发红得厉害,差点醒过来。

“嗯呀……好烫,呜呜,要被烫坏了,别、别顶了……”

她呜呜咽咽,浑身战栗,神志被酒精侵袭,沉重的眼皮翻了翻,黑暗中却什么也没看清,便再度闭上。

时煜的欲望积攒太久,林娓全身被他玩了个遍,他才放过她,拿起纸巾擦了擦鸡巴上的白浊。

避免留下痕迹,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替林娓清理起身上来。

许久,门再次关上,一切立刻又恢复了原样。